開……”
“仙界男人大怒,他說我有哪一點對不起你,你居然背叛我?竟然還懷了別人的孩子,你究竟是不是人?小花妖自然沒告訴他,她不是仙界的仙人,不過是一個不容於世人的異類而已。仙界男人終究是很大義的放了她,小花妖又喜又悲,為了不被仙界的人發覺,她躲了起來,直到生了孩子,看到仙界的仙人追殺著一個無意間闖進仙界來的狐狸精,她感覺前所有未的恐懼,從此以後,她沒敢再也仙界男人相見,一個人孤獨地帶大半人半妖的孩子……”
九雅的聲音越說越低,鼻孔一酸,幾乎有些泫然欲泣。想不到傅譽聽了這個故事,卻是樂得笑了,“那個仙界男人好蠢,既然已經和人家有了肌膚之親,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個妖精呢?好吧,就算不知道,難道連自己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人都不知道嗎?居然相信她會背叛他,凡人都沒那麼蠢,何況還是一個仙人?難道那個仙人的腦袋裡塞的是驢糞,所以才蠢得像一頭驢?”
九雅聽到他的論調,酸意一退,抬起頭有些哭笑不得地望著他。
傅譽用額頭抵住她的,暗啞道:“如果我是那個男人,知道那個女人膽敢說出那樣自以為是的話,一定先把她拖過來狠狠打一頓屁股,告訴她,把你的姦夫找來,讓我把他殺了,然後我們再帶著孩子快快樂樂地過日子。那女人一定嚇得屁滾尿流,於是再也不敢不把她的男人當男人看,而是小鳥依人的事事聽他的,一切難題都交給她的男人去解決。看吧,男人一發威,妖精也跟著怕了。”
九雅聽得眼淚汪汪,忽然勾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印上一吻,然後直勾勾盯著他,用膩歪了的聲音說道:“相公,你竟然是一個連妖精看了都怕的男人,我以後就認定你了,打也打不跑。還有,我……”
傅譽目光湛亮,他以指按住她的唇,“噓——不用你說,我也能知道個七七八八,所以你別打主意跟那個沒用的妖精一樣一個人悄悄地跑,不管你是什麼,我就喜歡你,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我們靈魂的契合度,讓我們誰也離不開誰。”
九雅重重點著頭,笑著輕吐,“相公,我心裡的大石總算是放下來了。”
傅譽捏捏她的鼻子,“傻瓜才不說,除非你也把我當成了傻瓜。”
九雅吐了吐舌,乾脆撒著嬌吊在他身上,傅譽沒辦法,只好抱起她,在月色中,慢步而行地回去了,一切靜好。
第二天就是太孫和明麗大婚的日子,九雅並沒出門,傅譽去喝了喜酒,一直到深夜才回來,身上並沒有酒味,不像喝過喜酒的樣子。九雅也沒問,只是關心著烏託到京城沒有,傅譽卻是模糊回答,然後就不由分說地摟著她睡了,咕嘟著明天還有要事要辦,九雅也只好閉了嘴。
傅長亭回府後,傅譽當沒他這麼個人一般,只是不動聲色地關注著他的行動。傅長亭表面上倒是安靜,而且還相當孝敬的樣子,居然還要求去祠堂祭拜祖宗。這都在其次,他居然能和羽林軍鄭統領混得老熟,鄭統領沒事都會往候府裡跑。
這一日天氣陰霾,卻是開祖宗祠堂的日子。在情在理,傅譽都是傅家子孫,開祠堂拜祖先,他沒有不到場的道理。而九雅這個媳婦更沒有理由不到。
一大早,九雅就穿了一身淄衣素服和傅譽按吉日吉時到了祠堂那邊,祠堂前面此時已站了一些府裡的下人,傅長亭和三老爺一家都在,大夫人扶著老夫人,深重的祠堂大門還未開啟,大家都一臉凝重之色。
終於等到吉時,三老爺上前焚香三拜,隨後才在老夫人一聲鄭重的開啟聲中,三老爺將祠堂大門開啟。
祠堂裡當頭擺著無數牌位,黑桌紅布,香爐靜寂,肅穆之中帶著幾分難以言明的陰森,九雅不禁連打了兩個寒噤。傅譽暗握住她的手,用令人安心的聲音說道:“別怕。”
就在眾人慾入祠堂內之時,後面忽然有小廝急衝衝奔來呼道:“老夫人,三老爺,皇上來了。”
所有人一個機伶,老夫人一驚,三老爺趕緊理袍問道:“皇上現在在哪裡?”
“哈哈,一來就聽說傅家今天祭祖,朕便直奔這裡,好在大家都在,辦起事肯定會更方便。”說話聲中,洪武帝已經大步而來,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身穿描有八卦圖的中年灰袍玉冠道士,然後就是幾十人的儀仗隊。
老夫人領著一家大小跪伏於地,高呼萬歲。洪武帝讓他們都平身後,直接向大家說明了來意,“今天國師忽然找到朕,說我們大夏京城有邪物出現,恐怕會影響國運。於是朕讓他掐算邪物在何方,不知為何,國師掐算的方向直指候府,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