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快跑啊——”
聶善才的跟班眼看主子被人劈成兩半,紛紛拔刀相向,齊齊逼向榮昌王,榮昌王的親信亦是湧上前來,兩相相對,大堂裡一片打殺聲。剛剛都還載歌載舞一片靡靡之音的花魁大賽轉眼便成了修羅場,人們逃的逃,叫的叫,刀劍不長眼,死的死,傷的傷,被眼前情形嚇得捂頭尖叫的月嬋不知如何是好。
混亂之中,坐在樓上的九雅卻看到傅長亭動了,他心狠手辣地撿起地上的刀殺了兩人,伸手就去拉月嬋,然而恰好榮昌王也過來拉他妹子,兩人一左一右都不放手,榮昌王怒視傅長亭,罵道:“怎麼?二少也想來佔我家妹子便宜?”
傅長亭森然道:“什麼佔便宜?她本來就是個爛貨,別人搞也是搞,我搞也是搞,為什麼不能讓我來?”
榮昌王一刀劈過去,“他孃的,你又是什麼東西?見不得光的死老鼠,本王今天滅了你!”
兩人撕殺在一起,傅譽在樓上看得解氣不已,九雅默然,說實在話,她不想看到一個女子被人這般羞辱欺凌,就算月嬋不是什麼東西,但是給她一個痛快就行了,這樣,反而讓人心生不忍。
她起身,不再看外面,低聲道:“相公,這沒什麼好看的,我們走吧。”
傅譽仿似知道她心裡想什麼一般,起身揉了揉她的頭髮,好笑道:“娘子果然是個心軟的,這麼樣就不忍心了,難道你就沒想到當初我在臺城差點被他們亂箭射死的事情了嗎?如果那次我沒防備,不僅是我,恐怕我的外祖,包括你和肚子裡的孩子,現在都已經上了奈何橋,所以說,對敵人殘忍,就是對自己仁慈。做不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