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黑髮的年輕人。
格羅萊登不在,隊伍的外交代言人缺席。
作為小隊無論名義還是實際上的領袖,烏爾斯稍微考慮一下,暗想維克忒多口中談到的末日聖教與自己上一世所知的那幫邪教徒完全吻合,但關於本源之血,他知道的東西幾乎還是一片空白,上一世的玩家生涯根本就沒接觸到過那支所謂的密黨組織。
於是年輕人想了想,隨後問道:“能為我們再介紹一下你們的密黨嗎,德拉科先生,伊琳娜小姐,維克忒多城主?比如說,本源之血還有除你們之外的其他成員嗎?如果他們存在,我們是否可以透過某些途徑找到並拜訪他們?”
他心說自己好歹得弄清這一世的世界與上一世的記憶究竟存在多大的偏差,不管是主線劇情從自己穿越過來起就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還是說一部分被遊戲官方砍掉的部分“隱藏劇情”從此不再隱藏。
未卜先知——這是他相比原住民們最大的優勢。
如果喪失這個優勢,他就必須將今後的計劃制定得更加謹慎一些,畢竟寶貴的生命在這個世界中顯然是隻有一次的——倘若他不打算死後接受負能量的褻瀆被轉化成亡靈生物的話。
烏爾斯整理好頭腦裡可能會用得上的記憶,做好聆聽的準備,試圖將對方接下來的回答與自己上一世的所知進行對比。
維克忒多的視線與他對視兩秒,天生的龍威即使被臨時附魔的鐵皮水桶有所抑制,也依然令黑髮的年輕人不得不對他保持嚴肅的安靜。
爾後他也想了想,接著答道:“就目前而言,整個岡澤地區的密黨成員應該只有我、德拉科、伊琳娜總共三人。假若泰德不背叛我,則是四人。”
“這麼少?”希婭詫異,輕聲感慨。
“畢竟這可是一份失落的榮耀啊,諸位。”龍脈法師遮在桶下的嘴巴似乎苦澀地笑了笑,斜靠在椅背上的腰身重新挺直,雙手抱拳放上桌面,“而這份榮耀的職責,從密黨建立之初直至現在,往大了說就是不求回報地去守護我們賴以生存的主物質位面……亦或說拯救世界?好像沒什麼不對的,呵呵。”
“如此偉大,如此浪漫,如此幼稚的理想……換作是你們,你們有誰甘願放棄自己的生活,與我一同重拾這份失落的榮耀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