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域擁有極高的造詣乃是不爭的事實,傳聞教會總部聖米勒大教堂的勞倫特大主祭甚至已經初步觸及到了第九環神術的領域,有關‘復活術’的真諦。”
“不過能夠令死者完全復生的高階神術想必可是不太好尋求的奇蹟啊,布萊恩,況且也有人說真正的復活術是超越九環高度的傳奇神術,那些訊息都是真假難辨的傳聞。”格羅萊登小心翼翼地放開貝玲莉絲,藉著柺杖的幫助站穩腳下的平衡,扭過頭來面『露』苦笑,“當然,好訊息是殘疾人三人組不需要復活術,只要能向帝國這邊的高階牧師請求得到‘斷肢再生’級別的神恩就行了。”
話落,他聳了聳肩,忽然又想起什麼,隨後有些抱歉地『摸』『摸』腦袋,轉眼衝酒館的胖店長笑笑。
“別在意,鮑爾松,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這位是格羅萊登,這位是布萊恩,這位是艾卡麗拉。”烏爾斯看出胖店長一時間想『插』話『插』不進來的尷尬,於是語氣隨和地為他簡單介紹自己熟知的三人,心裡想著接下來差不多也該把話題扯回去,向店長繼續打探打探有關盔衫城的情報訊息了。
如同他在格羅萊登、布萊恩和艾卡麗拉推門進入酒館前的想法,他想要知道這座北地的大城市為何突然增嚴了城門口的盤查流程?城中究竟發生了些什麼,致使凱文將拓加斯從東郊的獅鷲訓練營地調回了城中?
此外,還有拓加斯肯定對自己有所隱瞞的某些事情,以及為什麼城中的部分市民會用一種怕惹上麻煩的眼光忌憚自己
要知道盔衫城可不是薄暮城,就算自己有著奴隸騎士的敏感身份,也算是直屬北地伯爵麾下的廷臣,盔衫城中的大部分居民應該早就習慣自己的存在才對。
“叮鈴鈴——”
突然,正當烏爾斯打算向鮑爾松重新諮詢上述的情況,酒館店門上風鈴又清脆歡快地奏響起來,表明新的客人正巧到訪。
鮑爾松的反『射』神經就彷彿與店門的把手系在一起似的,一聽到開門的動靜,馬上熱情滿滿地向門口大聲招呼:“噢,歡迎,客人們!來杯熱酒,到火爐邊隨便呃,找個位置坐坐?”
他用熱情歡迎光顧酒館的新客人,不料目光往那邊移過去的下一秒就呆滯地愣住,話聲的語氣也跟被潑了冷水的爐火一般差點熄滅,接著緩緩變弱
直到話畢。
這位酒館的胖主人急忙抬起胳膊和手『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可真沒有看錯,就在剛才推門進到店裡來的新客人們似乎不是專程來喝酒的顧客,而是
唔
一、二、三、四、五——
五名披甲執銳計程車兵?
“噢,天吶,曼寧在上那個,士兵老爺們,你們這般架勢到我這兒來是有什麼事嗎?請,請放心,我會盡可能配合你們工作。呃,如果可以的話,還請不要嚇著我的顧客們,拜託了”
身為“暖屋醉鬼”的酒館老闆,鮑爾松沒怎麼見過上流階層的貴族老爺,但在年復一年的日常營業中見過不少形『色』各異的面孔,對於察言觀『色』的本事還是頗為自信,頓時意識到此刻闖入自己店裡的五名士兵顯然不是偷閒過來買酒喝的。
為了小店的生意,他趕忙委婉著語氣向進屋計程車兵們放低態度,順便懇請他們別嚇著客人,雖說這會兒還在酒館裡坐下的數名酒客都已經不約而同地看向這邊緊張起來,連同角落裡那個撥弄魯特琴的『吟』遊詩人也嚇得不小心崩斷了一根弦,致使樂曲的旋律戛然而止——
“烏爾斯騎士和希婭牧師?”店門口的五名士兵觀察一下屋內,為首一名壯年男人模樣計程車兵迎著眾人的目光打量眾人,幾秒後先後盯住與此同時也打量著他們的年輕人和狼耳少女發出聲音。
“我們是。”烏爾斯眨一下眼,側目看看希婭,放下酒杯從吧檯前的高腳凳上下來出聲回應,心裡一下子明白自己眼前的這些士兵是衝著什麼來的。
他們著裝統一而整齊,頭戴制式的『露』面盔,身穿成套的亮銀『色』甲冑,每個人的右手持握一柄槍尖側面延伸出一彎斧刃的戰戟,腰間佩戴備用的長劍、匕首和輕弩等副武器,如此稱得上比較精良的行頭隨眼一瞧便使人知曉這些傢伙多半還不是普通的貴族私兵。
“你們是領主大人的宮廷侍衛?”烏爾斯看著五名士兵中的為首者,沒過多久得出如是隨口一問的猜測,或說是能夠在心裡確定的結論。
被年輕人認定是北地宮廷侍衛之一的為首者士兵對此不予回答,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隨後只像是例行公事地接著說道:“斯坎貝德大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