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用功,胸前這麼大的目標都沒有刺中,這次打完一定要給他加練。
張薯可沒有被張路這小子譏笑過名字,因為報名參軍的時候沒有大名,跟去的父親正好在栽種疏勒鎮官府發下的番薯,所以父親就直接給自己取了個薯,結果被同村參軍的張路一直嘲笑,直到張薯升官了都是一樣。
戰場上念頭就是一眨眼,張薯往前踏出一步,長槍兇狠的刺出,前面的一名唐軍再次倒地,張薯覺得這唐軍明顯沒有上一個唐軍厲害,眼中也是恐懼而不是驚訝,當張薯拔出長槍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面盾牌,這面盾牌直接往前一頂,張薯還沒有收回的長槍就被往上面頂了起來,然後張薯看見了盾牌後面的一縷刀光。
張薯眼瞳縮緊了,大聲的喊了起來:“小心,刀盾兵上來了。”
手上張薯也不慢,直接後退兩步,安西軍的軍陣並不是密密麻麻計程車兵緊緊靠在一起,每十名士兵結成一個小陣,中間是有空隙的,張薯的手已經放開了長槍,三米五的長槍在面對刀盾兵的時候就顯得太不靈活了,張薯的副武器是腰間的一把橫刀,這時張薯就覺得胸前的鎧甲一陣難聽的刮擦聲,一把橫刀切削而過,因為張薯退後的這兩步使面前的刀盾兵沒有砍中張薯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