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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落,這樣一來打擊士兵身體的範圍就縮小了,唐軍的羽箭根本設不穿安西軍的頭盔,也就談不上給安西軍士兵造成傷害了。

就算有角度很好的羽箭躲過了安西軍步兵的大帽簷,射在了安西軍士兵的身上甚至胸前,披風是第一道防線,又韌又厚的羊毛披風這種力量不大的羽箭根本穿不透,就算射擊在了安西軍士兵的胸前。光亮堅固的胸甲可不是擺設,直接劃出一溜火星就彈飛了。所以安西軍步兵在唐軍的羽箭下面可以說傷亡微不足道,寥寥的幾個特別倒黴計程車兵被射中要害倒地而亡,基本上沒有什麼損失了。

和唐軍在巨爵弩下的巨大傷亡相比,安西軍的傷亡根本相當於沒有,還有受了輕傷的安西軍士兵雖說身上插著箭只,但是沒有影響戰力的情況下還是和戰友一起前進。

隨著雙方越來越接近,雙方的槍兵都將長槍端平了,身後的戰友緊緊的貼著前排的槍兵,從最前面的槍兵戰友的肩頭伸出自己的長槍,兩邊都擺出了面對騎兵時才會使用的三層槍林陣,安西軍的弩兵在這樣的近距離仰角進一步縮小,弩箭的威力更加大,不時有唐軍士兵一頭栽倒在地,鮮血從身下流出,戰友繼續踩著他們的鮮血前進。

唐軍的戰鼓敲擊得更加的急,也就是加快了士兵前進的節奏,再這樣不緊不慢的接近光是弩箭的攻擊就能夠叫唐軍喝一壺的了,雙方的第一排槍兵接近了,能夠戰立在第一排計程車兵都是軍中的老兵和精銳,像兩扇門板一般接近了之後,雙方第一排槍兵不約而同的收槍,然後同時大呼向著對面的敵人刺出了手中的長槍。

唐軍和安西軍的長槍又叫步槊,長度同樣是三米五,槍兵和刀盾兵一樣,全部是純粹的肉搏兵種,沒有勇氣和技巧是死得飛快的,雙方的第一排槍兵瞄準敵人刺出的長槍都是胸口,這是最大的目標也是要害。

軍陣之中根本沒有閃避的餘地,長槍刺出血光迸現,唐軍第一排士兵的傷亡達到了五成,他們的胸甲沒能擋住安西軍士兵的突刺,同樣是三稜形的槍尖破甲能力出眾,比唐軍的扁平的槍頭的造價要高,主要是用鐵量要大,在戰場上就是生死。

唐軍發現自己的長槍只要是刺中了安西軍士兵胸前的,幾乎全部被滑開了槍尖,而對手刺過來的長槍卻毫不費力的破開胸甲,刺進肌肉,穿過骨縫,直接深入內臟,內臟的內部壓力將鮮血透過安西軍長槍槍尖的三個血槽噴射出去,血槽釋放了身體內部的壓力,不會讓安西軍士兵難以拔出手中的長槍,輕鬆的抽出長槍,安西軍槍兵又可以來一次突刺了,而受了致命傷的唐軍士兵則頹然倒地。

整個前排的接觸幾乎是一面倒的效果,雙方的主將在較高的地勢上面都看見了,郭子儀難過的微微閉了一下眼睛,隨後睜開雙眼鎮定如恆,而李佐國卻是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果然是一點微小的變化就能夠帶來驚天的結果,只是槍頭和胸甲的改進。唐軍令天下為之色變的步兵就在我們面前不堪一擊了。”

隨著戰場上面的槍兵優勢的擴大,一排排的唐軍槍兵上前,刺出手中的長槍。然後受傷倒地,死亡,當然安西軍計程車兵不是沒有傷亡,在唐軍槍兵的攻擊下安西軍的槍兵也死傷不少,但是雙方傷亡的對比完全不成比例。

突刺出手中的長槍,深深的刺入了對面一名唐軍長槍兵的胸膛,張薯一轉手腕。長槍帶著一股血箭從那名唐兵的胸前拔出,張薯看見了唐兵那不可思議的眼神,但是張薯根本無動於衷。作為參加了兩次大戰,怛羅斯大戰和安齊斯關大戰的老兵來說,死在張薯手中的敵人已經達到了十一人,兩場大戰帶給張薯的是兩枚戰役勳章。正閃閃發亮的別在張薯的胸甲上。

張薯已經是一名火長了。兩次大戰其實張薯只殺死了四名敵人,其餘的敵人都是在邊境進行小規模清剿時殺死的,對面唐軍士兵也是一名老兵,刺出的長槍又準又狠,直接命中了張薯的前胸,甚至還比張薯的長槍先一步刺中,但是槍尖只在張薯的胸甲上面劃出了一道劃痕就被卸在一邊,而張薯的一槍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張薯收槍之後在原地沒動。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會接替他的位置,果然兩個壯碩的身影帶著身上甲衣的嘩嘩聲上前了。安西軍上半身是以胸甲為主,下身的鎧甲則是甲裙,這種牛皮嵌甲主要就是為了移動靈活,這兩名安西士兵就是張薯那一夥計程車兵,他們比張薯靠前一步,正好接替了張薯的位置,張薯看著這兩名安西長槍兵刺出了手中的長槍,對面又是兩名唐兵一死一傷。

張薯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那名只是刺在他對面唐兵肩胸交界處計程車兵,心裡想到:張路這小子,平時連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