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隻鴛鴦,一時收斂了不少。可是,楊蓮亭本來自現代,對禮法什麼的,毫不在意。教主也不是世俗之輩。兩人雖收斂了一些,但也還是一副小夫妻模樣。何守財又是聲咳嗽道:“楊公子和東方公子正是情誼深厚啊。”說完喝了口茶,去潤咳得有些發癢的嗓子。
教主暗暗惱怒這個姓何的不識趣。“陳近南”得意於終於有人挑下刺了,他這一路可很受不了這個。“韋小寶”見教主不高興想表現一番。楊蓮亭一句話驚愣了眾人。
楊蓮亭聽何守財說“情‘意’深重”云云,很是高興,自得道:“那自然,師兄是我的愛人。”
何守財一口茶還沒喝下去,全都浪費了,狂咳不止。
教主被楊蓮亭當眾說破兩人關係,雖說以前大家都知道,但好歹也還有一層紙糊著了,現在這層紙也被楊蓮亭捅破了。一時心裡滋味難言,既有想起以前楊蓮亭對他假心假意的心酸,又有想起現在楊蓮亭對自己溫柔愛護的甜蜜。最後惡狠狠的威脅何守財道:“你要是敢把你剛才聽到的話說出半個字去,我管叫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心裡更加慌亂了。
楊蓮亭也有些後悔,這些話私下裡和教主說說就好,在這麼多人面前怎麼能這麼口無遮攔?在現在的中國還存在很多人不理解同性戀,何況是古代?當下幫腔道:“我看何兄也是可懂情趣的人物,必然不會說出去的。
何守財先前聽了手下飛鴿傳書而來的楊蓮亭言語,對他有幾分敬意,這才結交楊蓮亭等人。現在教主語出威脅,全然沒有把他看在眼裡,何守財又不是泥捏的,更何況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了!當下按過此事不提,拿起個小巧的酒壺,自顧自的倒了杯酒道:“何某對東方兄弟、楊兄弟還有另外兩位兄弟深感佩服,先乾為敬。”說完一仰頭,左手高舉酒杯,右手卻一把把酒壺朝教主扔出。
教主不屑的輕輕揮手,酒壺就穩穩的落在了他手中,一滴酒也沒有潑灑出去,諷刺道:“何兄敬的酒我又怎麼會喝。”(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了夜宴裡的臺詞。。。囧)
何守財見此也知道教主武功高他良多,忍下心裡的不忿,畢竟武林還是一個實力至上,強者為尊的地方。好奇心不可抑止的又起,這幾人,看行事不似正派中人。可若是邪派中出了這樣的好手,那些武林正派還不雞飛狗跳?自己不可能不知道。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到,他面前坐的是魔教教主。他見楊蓮亭似乎好說話些,便問楊蓮亭道:“楊兄弟還沒有告訴我你們的師承了。”
楊蓮亭哪有什麼師承,他好歹看過些武俠小說,忽悠道:“我們的師承我卻不好說,師父有命不能外洩的。不過何大哥熱情相待,我也只好透露一二。我們家師姓弓長張,先師祖與少林、武當、峨眉、丐幫、日月神教具有些淵源。”
何守財倒沒懷疑楊蓮亭是在忽悠他,在他看來門派對於武林中人最重要不過,往往門派的榮譽要大於自己的生命。除了那些不入流的人,沒有誰會胡亂編排自己的師承。心裡越發的疑惑了。少林、武當、峨眉、丐幫具是正派,日月神教卻是魔教,有道是正邪不兩立,這幾個人的師祖不知有何能耐能夠在兩派中周旋,試探的問道:“楊兄,尊師祖既然於少林、武當、峨眉、丐幫交好,想必不凡。我今天和東方兄較量一番,甘拜下風。諸位兄弟既然和東方兄同出一師,武功自然高明。不知世間有何事能勞動諸位賢兄弟大駕。”這話說的違心了,楊蓮亭腳步輕浮,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會武的,何守財卻也把他列入武功高明一類。
楊蓮亭繼續忽悠道:“家師有言‘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我教你們武功,不是要你們用來在武林上爭強取勝,揚本派威名。也不是要你們仗藝凌弱,做些惡事。是要你們去殺盡倭寇,讓沿海一代不再遭受劫掠’。”
“陳近南”看楊蓮亭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一段“家師語錄”來,好似真有其事,深深的低下頭,免得被何守財不經意間看到他的笑容。“韋小寶”則以一種高山止仰的眼神注視著楊蓮亭。連教主為楊蓮亭夾菜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何守財大聲喝道:“好!為此言何某再敬諸位一杯!幹!以後楊兄等要殺倭寇不要忘掉我老何!”
這麼一來酒桌上的氣氛立刻濃烈了起來,於是主賓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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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蓮亭現在大方了很多,起碼教主給他的腿上藥的時候,他不會躲躲閃閃了。但是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教主給他上藥,對楊蓮亭無疑是一種非人的折磨,圓潤的小嘴離那一處只有數十厘米之遠,清澈的目光似乎正注視著那裡。楊蓮亭分明感覺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