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鎮停了下來。鄉鎮大街上就一家酒樓,看起來雖說不上金碧輝煌,但也別具一番風味。楊蓮亭仔細去看酒樓的名稱,只見上面寫了八個字,赫然是:儒生與狗不得入內!
作者有話要說:看書各位宅女們在本人上學的期間裡要做到:以鮮花為主,以灌水為輔,在時間允許的條件下,大力發揚我黨愛說、敢說的基本政策。。。否則偶回來看到麼有評論會心灰氣冷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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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能找到的話。。。我會充分利用時間去研究下。。。。金巨巨的原文。。。好好的安排下教主未來的行程。
老闆
四人面色凝重的站在酒店門口,俱在猜測這是何方人士,同時也暗暗心驚對方得到訊息的速度之快。
楊蓮亭並不算笨人,也看出對方明顯是衝著自己來的。對教主一笑道:“這酒店的老闆卻是個妙人,我們何不進去見識一番?”在外面猜是不能準確的猜出對方來歷的,進去一看便見分曉。
教主還沒答應,酒店裡頭就傳來一陣豪邁的笑聲,卻是鳳姐姐那副人未到聲先到的做派,只從聲音來聽,對方顯而易見是個粗狂的男性。只聽那聲音說道:“在下不過區區一個有一點子骨氣的商人罷了。當不得公子妙人之贊。能與公子結交在下卻求之不得。”話音剛落,酒樓裡面就走一個人來,矮胖身材,細眉細眼,手裡拿著個金算盤。
楊蓮亭不通武功,教主武功高強,面色都還自如。“陳近南”、“韋小寶”二人卻不一樣,這二人見對方於酒樓之內,聲音嘈雜處便能聽見楊蓮亭所說的話,俱是神色凜然,對方看來不是易與之輩。
來人看教主與楊蓮亭二人面色無懼,暗歎好膽色。見“韋小寶”、“陳近南”面色凜然,卻也無懼意,更肯定對方是大有來歷之人。抱手為禮道:“在下一介商賈,姓何名守財。早聽手下報告公子的言論,還未請教公子姓名。”
楊蓮亭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聲音與樣貌不符的男子答道:“在下楊蓮亭,這是我大師兄東方勝,這是我三師弟‘陳近南’,這是我四師弟‘韋小寶’。”等何守財和他們一一見過了禮才又道:“我今早才說的話,何老闆就能知道,而且還能早早的預料到我師兄弟四人今晚要在此歇息,真是好大的神通!”
何守財被楊蓮亭一刺渾不在意,依舊一副彌勒佛似的笑容道:“在下是商人,商人在訊息方面自然要靈通一些。”
教主冷然道:“以你的武功做一派長老綽綽有餘,現在卻作此營生,不知和雁蕩山那位如何稱呼?”
何守財見對方說破了自己的底細,自己卻沒能看出對方的底細,已是輸了一籌,有些心驚。但到底是見過無數風浪的人臉色一變未變道:“在下雖姓何,卻和雁蕩山的那位先生沒有什麼瓜葛,倒是少俠年紀輕輕,武功卻高過何某良多,想必師出名門,不知是武當還是少林?”
楊蓮亭聽他們說得雲裡霧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向教主問問雁蕩山裡到底住了什麼人,打岔道:“何老闆,如此將我們拒之門外,難道是待客之道?”
何守財連連把他們往裡請,口中歉意道:“剛才一見四位少俠,心神激盪,失禮了!失禮了!”
楊蓮亭扯了扯教主的袖子,落在“陳近南”“韋小寶”後面,偷偷問教主道:“你們剛才說得那個雁蕩山裡的是誰?武功很厲害嗎?”心裡在盤算,如果雁蕩山裡住著一位隱士高人,能威脅到教主的話,他一定要想辦法除之。
教主溫言道:“那人武功再高我也沒放在心上,只是他自幼以賣餛飩為生,後來學得了一身絕世武藝,隱於鬧市之中,還是挑著擔子賣餛飩,卻叫人敬重。”
楊蓮亭聽了心裡只癢癢,這樣的人不知能否僱傭為長期廚師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教主看楊蓮亭熱切,悶悶的答道:“那人也姓何,名三七,年紀很大了,樣貌也不好。”
楊蓮亭握住教主的手道:“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醋。又不是我看上別人了,就算是,你不會殺了他?叫我不敢出軌。”
教主跟著楊蓮亭也學得了不少他的“家鄉話”對出軌這個名詞,也還理解,還是那副腔調道:“蓮弟會不高興的。”
楊蓮亭當即表決心道:“這輩子我只喜歡你一個,只在乎你一個,不管你殺了誰,都與我無關,我怎麼會怪你!”
兩人說話間何守財已經領著他們來頂樓的一個包間,聽了不少話在耳裡,一時很不習慣,咳嗽了兩聲道:“四位請!這是我這兒最好的地方了,還望不要嫌棄。”
這一咳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