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所望的道:“軍田啊,那倒是能有上萬畝,可恨是無人耕種,民戶能逃的都逃了,軍戶也就剩些老弱,我現在都不敢逼得太狠,還是怪那建奴,山東供著東江的本色,幾乎年年加派,種一年地還得倒欠糧稅,誰他媽願來種地,陳賢弟你路上該看到了,到處都是荒田,這條路怕是不通。”
“所以咱們還得另想法子,又有銀子又有軍功。”陳新停下望著周洪謨。他倒是很想幫著周洪謨升官,他調走了自己才有位置。
周洪謨開動起他那不太靈光的腦筋,想了半天放棄了,急切的問陳新:“陳賢弟快說,該是如何。”…;
“咱們去剿匪,文登周圍地界,咱文登營都去得,也不怕人說擅入信地,那匪巢之中的財物也是不少的。”
周洪謨還是略微失望的道:“財物倒可能是有的,不過那得拿人命去換,我現今文登營的人,哪裡打得過土匪。”
“小弟出兵,把兵額湊齊,土匪財物大人拿六成,小弟拿四成,上面的關節費麼,小弟和大哥各出一半。”
周洪謨大嘴一咧,哈哈笑道:“陳兄弟既如此有心,大哥就卻之不恭,兵額都給陳兄弟,但是這土匪啊,土匪人頭哪有啥軍功”
陳新嘿嘿笑道:“咱們怎能按土匪報功,周大人,打通關節為何,便是為這人頭,在山東地界上,朝廷最怕出什麼事咱們就按什麼報。”
周洪謨眼睛一亮:“聞香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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