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建軍開始,就是趟著血走過來的,沒有那些戰死的老兵,這些少年兵還不知道在那裡要飯。”
對面一聲號角,密密麻麻的後金兵從正面大路而來,朱馮提起一杆燧發槍,轉頭對趙宣敬禮道:“大人,只有這些人了,每個人都要戰鬥,屬下不能派人護衛您,屬下也要去保護四磅炮,若是能活下來,屬下想請大人喝一頓酒,若是不能。。。就下輩子見了。”
趙宣喉頭一哽,一時說不出話來,舉手回了一個軍禮,朱馮轉頭就去了四磅炮的位置。
。。。。。。
震耳欲聾的槍炮聲中,趙宣已經打完了身邊的兩支的燧發槍,潮水般的後金兵又湧到了胸牆前,左胸的傷口讓他無法使用長矛。
兩側的虎蹲炮射擊兩次後已經停下,中間的四磅炮依然還在咆哮,依然發揮著火力支柱的作用,埋設的三枚地雷炮這次只響了一枚,遠遠無法阻擋源源不斷的後金兵。
胸牆外也有燧發槍的轟鳴,長矛鋒頭一叢叢刺來,身邊計程車兵一個個倒下,開始有後金兵翻過胸牆,與登州士兵進行肉搏,趙宣退到了後陣的胸牆,艱難的填充著自己手中的的短銃,這裡原本安排了一些士兵防止後面被襲擊,此時已經全部趕去支援前陣,剩下趙宣和幾個傷員。
一個聲音在前陣中間高呼著,趙宣聽不清說的什麼,但能聽出那是朱馮的聲音,那杆飛虎骷髏旗依然在硝煙中高高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