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
陳新沒有回頭,呆了片刻搖頭道:“我說過不見,那就是不見了。”
“你還是太心狠了。”劉民有在門口輕輕道,然後長長出一口氣帶上門走了,門葉沒有關死,彈在門檻上微微搖動,門軸發出唧嘎唧嘎的聲音。
陳新如同石雕般坐在座位上,看著眼前的地板出神。
“陳大哥,我絕不會讓他們抓到你。”這是在薊州偷珠子的時候海狗子說的。
“反正俺跟你一起。”這是在固安陳新安排海狗子準備自殺火藥時,海狗子說的。
那個朝夕相處七年的傻傻笑容一直在陳新面前,兩顆淚珠從眼眶中滑出,順著臉頰滴落到他的一品武官服上。
“狗子,別怪你陳大哥,大哥只能做到這一步了。你活與不活,就看那兩人懂不懂了,生死有命。”陳新低聲自語了一句,把臉上的淚跡擦乾,手指摸到武官服上,把那點淚痕揉了一下,讓它們不那麼顯眼。陳新做完這些,緩緩站起來,臉色平靜而從容,看不出一絲情緒。
到了書房門口,副官立即過來待命,陳新對他道:“軍令司傳令,第一營、第三營包圍青州府劉澤清所部,理由是劉澤清勾結東廠番子;耿仲明所部越過濟南府邊界十里下營,登州近衛營一級戰備。讓宋聞賢去轉告王廷試,就說姜月桂的事情有眉目了,是姜月桂在盧府非禮盧傳宗小妾,為盧傳宗一怒下所殺,其後盧傳宗企圖潛逃,本官擒獲其人時,盧傳宗激憤下自殺身亡。”
副官記錄完,陳新又冷冷道:“東廠檔頭蔑視登州為國征戰之將領,殘害其人家致盧傳宗自殺,尚有一人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