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福他們都不在?今日你去找任何人都不會願意見你,包括陳大人在內。”
“為何?”聶洪鼓著眼睛。
宋聞賢招招手。聶洪湊過耳朵去,宋聞賢用蚊子般的聲音道:“陳大人讓你監斬。就是把這事交給你了,你自己體會的意思就是對的。陳大人把這事交給你,是看重你的意思,也可以說陳大人願意欠你一個人情,你這個愣的,還敢去到處問人?傻不傻你?”
聶洪愁眉苦臉的轉頭看著宋聞賢,“宋先生,可我能把那人送哪裡去,俺自己想陳大人的意思,就是再也不要見到此人,也不想聽到有人見到他,可。。。我們軍法司只有一個軍法監能藏人,總不能放在那裡,那裡也也不妥當啊。”
宋聞賢哈哈哈的捂著肚子小,聶洪莫名其妙,好一會宋聞賢才忍住笑對聶洪低聲道:“今日老夫跟你說的,你可別再入第三人之耳。”
“保證,保證,宋先生您快說,俺下次請您喝酒。”
宋聞賢擺擺手,“當時在場的還有周世發?”
聶洪點點頭,“對啊,還有劉大人,不過後來周世發說他啥都不知道,一股腦推給俺了。”
宋聞賢嘿嘿一笑,“你這就去找他,陳大人為何今日單獨召見你們倆,這差事不好辦。就是讓你們兩人辦這事,並且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周世發滑不留手,他是明知陳大人的意思,但是出來就丟給你一人,就是把你一人頂在了前面,自己躲在後面。陳大人知道此事有多難辦,除了情報局還有誰能辦?光憑你聶洪能行麼?”
“周世發這狗才!”聶洪一拍腿,隨即他又摸摸頭,“陳大人為何不對咱兩明說?”
宋聞賢伸手點點聶洪,“陳大人可能明說麼?他表面的意思永遠是殺掉海狗子,你現在去問,陳大人也是這麼一句,即便你放了那人,陳大人也永遠不可能問你結果,這隻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就算以後這事被人發覺,那也是你和周世發私下乾的,跟陳大人沒有一文錢關係,所以我說陳大人願意欠你一個人情,你可明白了?”
聶洪站起來,“宋先生給俺說明白了,俺這就去找周世發,他要敢推脫,某就讓他好看。”
宋聞賢一把抓住聶洪,“若是你不想哪天老夫來監斬你,你就把這事爛在肚子裡,說夢話都不能說。”
“哎。”
。。。。。。
夜幕降臨後,陳新府邸大門開啟,幾個衛兵走出來,分位站好後觀察周圍,按慣例應該是外面人確認沒有威脅後,陳新才能出門,但今日陳新直接便走了出來,對府門前跪著的王帶喜視而不見,幾個衛兵連忙跟上,散在周圍戒備。王帶喜在後面帶著哭腔叫了幾聲。陳新沒有理會,也沒有對幾個衛兵說什麼。徑自去了隔壁劉民有大門。
劉民有門口跪著建設司司長張二會,張二會看陳新過來。馬上連連磕頭,陳新還是當沒看見,直入劉民有的大門,門口計程車兵還剛剛敬禮,陳新人已在府內。
到了劉民有的書房中,陳新見到了如同一天老了十歲的劉民有,地上扔了一堆的菸頭。
陳新也不說話,自顧自的點起煙,兩人就在屋中靜靜對坐。就這麼坐了一刻鐘之久。陳新面前也丟了好幾個菸頭,劉民有才抬頭道:“我要去見見海狗子。”
陳新點點頭道:“我只說我不見,你想見就去見,把外面跪那兩個也帶去吧,給他帶些吃的喝的,衣服。。。選一套好點的。”陳新說完停頓一下又道,“最好是早點去,明天一早就要斬首。”
“狗子現在關在哪裡?”
“軍法監。”
劉民有淡淡道:“我明天想去送他最後一程。”
陳新抬頭看看劉民有,看他不像有其他想法。搖頭道:“黃元等人是斬首,海狗子等五人是槍斃,你不要去看了,沒得留些心裡陰影。晚上多陪陪他便是。”
“又不是沒看過。”
“真的別看了。”
“那。。。屍首怎麼辦?”
陳新看著地上的菸頭,“屍首都不會還給家眷,陽穀系的所有家眷一律送到礦山。我已經安排聶洪監斬。屍首也是他掩埋,我會跟他說單獨安葬海狗子。”陳新嘆一口氣。“就這樣吧,緣分盡了。”
劉民有過了片刻平靜的道:“你殺狗子我不說什麼。我絕不同意這樣對他的家眷,狗子家裡面,你打算怎麼安排?”
“反正就他媳婦,若是有孩子了,孩子就咱們養著就是,每月給一些銀錢。”
劉民有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回頭看看陳新的背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