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站在臺階前,斜跨的大刀,擋住了眾人的腳步。
“各位大人,今日發生的事稍後會給大人們一個解釋。只是現在,王不想見任何人‰各位回去吧。”
伯樹,雖然年輕,可就地位,對面的這一干人等,也只有一個尚舟能與他制衡。所以,尚舟說話了。
“伯樹將軍,王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伯樹單眉一挑。
“尚舟大夫,你這是什麼意思?”
“倘若王上無恙,為何一直不見蹤影?這不是王上的作風。”
伯樹只板著臉,說道:“王上習慣如何,想要怎樣,哪裡是你一個臣子能夠左右的?王上的身子好得很,只不過接連發生的令他不快。人之抽,尚舟大夫速回,不然擾到了王上,發起怒來,不是你我擔得起的。”
尚舟眯起雙眼。如果一句兩句話就能將這位大夫打發了,尚舟也不會成為寄傲最頭疼的阻撓。
“王上究竟如何,全憑將軍一張嘴再說。我們這些人,幾日不見王上了,究竟發生了什麼,有誰知道?如今王上不肯露面,將軍更是派重兵把守宮殿,可是將王上害了,在這裡假傳旨意?”
伯樹這下子是真得火了,他狠狠握了一下刀柄,怒叱道:“尚舟大夫也是焰國的老臣了,怎麼就說出如此不分輕重的話?王上是何等人物,其實一個兩個伯樹就能害得了的?今日大夫口無遮攔,侮辱的不是我,卻是王!”
侮辱王,那是死罪。伯樹順著話茬說下來,搞得這麼大的罪名,無非是想要逼退尚舟。而尚舟身後那些文臣武將,也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一個文官走過來,對尚舟說道:“既然王上不願見咱們,咱們還是走吧。不然王真得發了火,大夫您倒是不怕,可我們幾個卻是會遭殃了。”
這句話,說得不過是個事實。可伯樹聽著,卻是分外刺耳。
即使死罪,王也不會殺尚舟的是嗎?這個老傢伙,從王登基開始便屢犯阻撓。可納川侯是自己放棄的王位,而王,本也不打算挑起一國之首的重擔。可尚舟還如此不依不撓,不就是因為當初對王上生母,身份的鄙夷嗎?
庶出的王子,不僅僅繼承了火之巫師的能力,最終,還成為了一國之君。而他引以為傲的外甥,嫡出長子,卻只做了閒雲野鶴。
這份恩怨,說來已久□上至今羽翼豐滿,他卻依舊不肯收斂℃是令人憤慨。
尚舟聽了那文官的話,只抬頭看著高高在上的王的宮殿,嚴肅地說道:“只為自己著想,卻置王上安危於不顧。不是臣子所謂。今日縱然伯樹將軍如此說了,我卻還是要親眼見到王上!哪怕真是王的旨意,看到王安然無恙,人頭落地也心甘情願。可如果,是有人在這裡故佈疑陣,我也絕不會饒了那個人!”
尚舟這麼一說,倒成了擋路的伯樹是如何的小人似地。那些後面的也都挺起了腰桿子,儼然站到正義一派中。
伯樹心中暗罵了尚舟,可要他如何再說?
他看著那些大臣。除了藉著尚舟狐假虎威的,便是真的的起王上來的。無論是哪一種,他都無法駕馭。
該怎麼辦?
“伯樹將軍,你究竟讓不讓路?!”
隨著尚舟大喝一聲,眾人也都蠢蠢欲動起來。而尋徵派來計程車兵立即手握刀柄,同時跨前一步,齊聲喝道:“後退!”
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喝聲震天動地。只那些人有了尚舟撐腰,又有著高尚的理由,雖然心中一寒,卻並未退走。
而來的武將們,卻不由得握住了自己的兵器。
如此對峙,王宮的守衛士兵也都來了不少,只是看著眼前的情況,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邊。一個個立在原地,兩面看著。
溫度降至冰點,隨便一個推動,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而尚舟,自然就成了這一推動的力量。
“你們看,外面都亂成什麼樣子了,王卻依舊不肯露面♀分明就是出事了!伯樹,你說,你究竟把王上怎麼了?!”
尚舟這麼一吆喝,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聲:“救王上呀!”
這下子壯觀了,這一群的文官武將就撲了上來。顯赫的貴族們與守衛計程車兵衝撞到一起,亂七八糟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宮守衛和聞訊趕來的眾多將領,卻都傻了眼地站在那裡。
阻攔的人,是伯樹,說是豐了王上的旨意。硬闖的人,是尚舟,帶著一大堆的貴族們說是要解救出了事的王。
哪裡是忠,哪裡是奸,的確很難分辨。
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