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著如何說話。
“而你,你也要跟我一起走。相信我,你不會後悔的。回到本屬於我們的地方,你會發現,自己多年的仇恨,終究能得以圓滿的解決。”
千夜皺了眉,她還記得冥兮剛才說過,她腹中的骨肉將會是對付寄傲的利器。
“你想要利用孩子?”
“不是利用。我們是一起的,這孩子自然也是我們的人,這不叫利用,這叫物盡其用。”
“誰跟你是一起的?冥兮,你是不是真得鬼上身了?”
就她親身經驗來看,鬼上身是可以有的。
只是冥兮,卻並非千夜的情況。
“千夜,你來到焰國的目的,不就是刺殺焰國的大王,為你的父親報仇嗎?用這個孩子對付寄傲,也同樣可以完成你的心願。又何必非得回到他的身邊?”
我擦,你說得那個用來用去的,可是我的親骨肉。你當時商店裡買來的鞋拔子呀?!
“可我不認識你,我不會相信你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是焰國的神賜之女,也將成為王后,我當然要回到焰國大王的身邊。”
冥兮,還是立在原地¨夜,皺了皺眉。
“你必須離開,便走就是了。日後怎樣的謀劃打算,那是你的事。可我已經有了自己的路,無須再另開彎路,更不需要走別人的路。何況走了你的路,你走什麼呢?冥兮,你自己走吧,去你喜歡的北方,去看雪也好,去看雨也好,那都是你的自由。”
千夜說著,轉身就走。
心中默默的祈禱:不要跟來,不要跟來……
突然,手臂被人拉住了,千夜驚動回頭一看,冥兮,就在她的身後。
終於看到了他的臉,蒙著一層陰森森冰霜。
“再說你一句你認得我?再說一句試試!”
“你有病呀!”千夜毫不可以的一腳踢過去,生生踢在冥兮的小腿上。就算肌肉結實,可骨頭總會疼吧?然而冥兮,卻好似石頭一樣,完全沒有知覺。
只緊握著千夜的手腕,千夜怒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本來就不認識你,為什麼不能說?你當你是耶穌還是如來呀,為什麼我就必須要認識你!”
又踢又咬,想要掙開冥兮的束縛。只是這句話更加刺激了冥兮,他猛地抱起了千夜,將她按到不遠處的岩石上。
解釋的腿按住她的雙/腿,大手則控制了她的手腕,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不再見往日的玩世不恭。
千夜的心裡面是害怕的,從未見過冥兮如此的涅,今日在這月下,在這荒蕪之地突然見到了,叫她如何不怕?
“殺死寄傲才是你第一要做的事,如今懷著他最重要的孩子,竟會本分的呆在宮殿中等待著與他成婚。你是不是很像做王后?你是不是愛上了焰國的大王?!”
千夜因為剛才的掙扎,此時呼吸急促。她仰頭看著那往日裡只會促狹著叫她“女奴千夜”的將軍此時的可怕,千夜,卻反而譏諷地笑了起來。
“這算什麼?吃醋?冥兮將軍,雖然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非得認識你不可,然而我卻很清楚,你該有的立場。我成為王的女奴,起初過著怎樣的生活,而後又遭遇過什麼,身為王上的心腹,你很清楚。可你又做了什麼?你只是看著,只是看著而已。現在,又好像成了被我拋棄的可憐的男人,大聲地質問我是不是愛上了焰國的王,真是太可笑了?你憑什麼管我?你憑什麼質問我?我愛上了焰國的王又怎樣?我相當王后又怎樣?可有因此對不起你?可有因此妨礙到你?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
146 內訌
尋徵說,現在能夠對付尚舟一夥人的只有他。
伯樹苦笑。
武將之中,能對付尚舟的只有冥兮。除了冥兮之外,口舌之功在他之上的,也大有人在。只不過,因為種種的原因,無法利用。
也就是說,所謂的會說話,不過只是跟尋徵做了比較而已。
王的宮殿,守衛著尋徵派去計程車兵。伯樹站在臺階前,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按住斜跨的刀柄。
這是武將標準的姿勢,因為這個姿勢,很顯威武。
王上,還不知曉冥兮與千夜的事。而現在,他也不應該知曉。
不出多長時間,尚舟果然領著一干人等朝著這裡走來♀一干人,不僅僅是文官一派,還有些有頭臉的武將們,也都跟著來了。
畢竟這一天發生的事,太過轟動了。
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