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記得這些話。
如楊樂意料般,丁堅說道:“風兄果然是劍術名家。我家四莊主丹青生說道:那rì他大醉後繪此一畫,無意間一股劍氣蘊蓄在其中,這可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只可惜,酒醒之後再也繪不出來了。風兄居然一眼就能道破這畫中的玄機,我想四莊主定當引你為知己。我這就去請示他,倆位稍等片刻。”說著便走了進去。
“想不到,你也懂得書畫。”任盈盈對著楊樂說道。
楊樂神秘一笑,得意說道:“我懂得多了去了!”
這時,走進一人,拿著酒杯依靠著門,只見丁堅對其說道:“莊主,這位便是華山的風大俠,一看你的潑墨劍法,便看出了其中蘊含有一套劍術。”
“這就是丹青生,這麼年輕?還長的有點帥?”這是楊樂看到此人心中的想法。
丹青生臉上醺醺然,飲了一口酒,觀摩著酒杯,說道:“從我的畫中可以看到劍法,這個人可了不起啊!”
“這位一定是丹青生老前輩了吧!”
“我叫左依依。”“在下風劍一。”任盈盈二人上前拱手道。
丹青生背靠門上,看都沒看了二人一眼,盯著手中酒杯,問道:“你會畫畫和使劍嗎?”這話問得有點無禮,似是看不起楊樂。
“白樂天杭州喜望詩云:‘紅袖織綾誇柿葉,青旗沽酒趁梨花。’飲梨花酒當用翡翠杯,四莊主果然是喝酒的大行家。”楊樂也不惱,直接套用原著之話,走到丹青生面前說道,話說他楊樂穿越前亦是學過品酒,不過品的是紅酒。
丹青生一聽,笑了,拍著楊樂肩膀說道:“同道中人,兄弟,朋友,兄弟我呢,好酒、好畫、好劍,人稱三絕,三絕之中以酒為首,丹青次之,劍道為末,來,兄弟我請你喝個痛快,來來來!”
“好!既然碰到同道中人,當是喝個不醉不歸。”楊樂豪氣笑道。
任盈盈詫異的看著楊樂,心道:“沒想到還是個酒鬼!”
三人進了丹青生的酒室,剛一進門,便是一陣撲鼻酒香。楊樂嗅了嗅,便說道:“好啊,這兒有三鍋頭的陳年汾酒。唔,這百草酒只怕已有七十五年,那猴兒酒更是難得。”就算沒看過原著,他的嗅覺亦是遠超常人,自是聞得出。
丹青生頓時拍掌說道:“厲害,風兄弟,你真厲害!剛一到我的酒室,就已嗅出我藏的名釀,真是了不起啊!”
“前輩所藏,豈止名釀三種而已。這紹興女兒紅固是極品,這西域吐魯番的葡萄酒,四蒸四釀,在當世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楊樂再次說道。
丹青生頓時驚歎道:“我這吐魯番的四蒸四釀是封於木桶之中,你都能聞得出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呀!”
楊樂嘴角一掀,說道:“不瞞前輩,在下五感遠超常人,況且這等好酒,即使是藏於地下數丈的地窖之中,也能聞到它的酒香。”
丹青生立時說道:“好,咱們便來品嚐這葡萄美酒。”說完,將屋角落中一隻大木桶搬了出來,倒在夜光杯上。
052。梅莊之行(中)
楊樂接過丹青生遞過的酒杯,細細一品。
“風兄弟,此酒如何?”丹青生問道。
聞言,楊樂一笑,說道:“此酒之味,既像出嫁般的少女,又如風月中的老手一般,新中有陳,陳中有新,絕妙呀!”
“好!來!”丹青生喜道。
楊樂一瞥任盈盈,見她yù開口說話,頓時心道:“小妞,接下來讓你看看啥叫實力派。”搶先說道:“四莊主,此酒另有一個喝法,可惜眼下無法辦到。”
“另外一種喝法?為什麼辦不到?”丹青生忙問道。
看到有點驚愕的任盈盈,楊樂深意一笑:“晚輩在洛陽城中喝此酒之,當時天氣寒,與我同飲的一位酒國前輩拿了一大塊冰來,將酒杯放於冰上。這美酒一經冰鎮,另有一番滋味。此刻正當初夏,這冰鎮美酒的奇味,便品嚐不到了。”
“這倒是個好辦法,這樣吧,你們再呆半年,等到冬天的時候我們再品嚐此酒怎麼樣?”丹青生說道,說完一頓,又皺眉道:“冬天?來不及!來不及!我想想啊!”
見他上鉤了,楊樂便說道:“可惜江南一帶,並無練‘寒冰掌’、‘yīn風爪’一類純yīn功夫的人物,否則……”
“有了!風兄弟跟我來,快點!”丹青生喜道,興沖沖拉著楊樂走了出去,楊樂則是回頭對任盈盈深意一笑,心道:“傻眼了吧?”
任盈盈則見鬼一般,她二人可沒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