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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清心普善咒》。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輕輕嘆息,又似是朝露暗潤花瓣,曉風低拂柳梢,過了良久,琴聲越來越低,終於細不可聞而止。。。

曲罷,方生對著任盈盈讚歎了一通。

過了良久,雨終於停了,楊樂頓時與方生告辭,二人離開了土地廟。

梅莊之外。。。

二人連rì趕路,終於到了梅莊之外,期間楊樂倒是看見了任盈盈的真容,漂亮是漂亮,可這與他又有何干,在他心裡這世上最漂亮的是東方姑娘,而且他都打起吸任我行內力的主意了,說是她未來的殺父仇人也不為過,所以一路上倆人甚少交談。

“楊公子,從現在開始便按照我們的計劃行事。”任盈盈對著楊樂說道。

楊樂懶散一笑,說道:“知道了,左依依姑娘,記得,叫我風劍一。”楊樂實在是覺得原著中的「風二中」這名字很二,以一敵二,自取了個風劍一之名。

說完,楊樂便上前敲了敲梅莊大門。

不一會兒,便一人開門,對著倆人問道:“倆位,有何貴幹?”

看過原著的楊樂心知此人不是丁堅便是施令威。

“嵩山門下,華山門下弟子有要事求見江南四友,四位前輩。”任盈盈拱手笑著對眼前之人說道。

僕人拒絕道:“我家主人從不會客。”說完,便yù關門。

“兄臺且慢!”任盈盈拿出一塊令牌對著僕人說道。

僕人一頓,便說道:“這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令牌,江南四友與五嶽劍派素無來往,就算左盟主親自到來,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見。”

“我爹這個令牌只不過用來嚇唬嚇唬人,你們江南四位前輩是何等高人啊!怎麼會把這塊令牌放在眼裡呢!只不過晚輩一直無緣拜見四位前輩,所以把這個令牌當成信物而已。”任盈盈靦腆的解釋道,這演技讓楊樂為之側目,心道:“你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那僕人果然被這番話給誆到,走出來打量了下任盈盈,問道:“閣下是左盟主的女兒?”

“正是!我也沒什麼名氣,你當然不認識我了,想當年丁兄在祁連山單掌降四霸,一劍雙雄是何等的威風,小女子啊,實在是佩服。”任盈盈恭維道。

果然,被任盈盈一吹捧,丁堅頓時不好意思,笑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看不出左姑娘還真是見識廣博呀!”

“武林中沽名釣譽之徒甚多,而有真才實學,做大事又不願意宣揚的清高之士卻十分難得,一字電劍,丁堅大哥,小女子啊!仰慕已久。”任盈盈又吹捧道,楊樂也笑著拱了拱手,心道:“白痴!”

丁堅頓時紅光滿意,呵呵笑道:“客氣,客氣,客氣。”

“我爹爹說了,這一次來到梅莊有事想請教四位莊主,不過晚輩知道,這一趟來,不一定能見到四位莊主,但是能見到丁大哥,我也不枉此行了。”任盈盈再次逢迎道。

丁堅看著楊樂問道:“對了,左姑娘,那你剛剛說這位仁兄是華山派門下的。”

“他是我大哥,他可是當今華山掌門嶽不群的師叔輩。”任盈盈拉著楊樂的手說道。

聞言,丁堅疑惑道:“可是這位仁兄的年紀。。”

“在下年紀確實比掌門嶽不群小,但在下恩師是乃是華山派風清揚,是以比其高了一輩。”楊樂笑著解釋道。

丁堅頓時肅容,問道:“敢問倆位高姓大名?”

“我叫左依依。”“風劍一。”二人回答道。

“幸會!幸會!倆位,請裡邊入座、品茶、等候,我這就去稟報我家主人,見與不見,由我家主人決定。”丁堅道。

聞言,任盈盈一喜,說道:“有勞丁兄了,有勞!”楊樂亦是拱手。

“客氣!客氣!裡邊請!請!”丁堅客氣說道。

於是,二人便進了梅莊,進入屋子時,丁堅便去請示其主人,看到丁堅離開了視線之外,楊樂搖了搖頭感嘆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任盈盈嘴角一搐,瞥了他一眼,知曉楊樂在諷刺她。

丁堅為二人奉上茶點,楊樂二人都是聰明之人,自是不會坐著讓丁堅服侍,但他在梅莊身為僕役,卻不能請他也坐,於是任盈盈與楊樂便假意欣賞著字畫。

任盈盈開口說道:“風大哥,你看這畫,雖然是寥寥數筆,卻氣勢非凡。”

“我一見畫上這個‘醉’字,便十分喜歡。這字中畫中,更似乎蘊藏著一套極高明的劍術。”楊樂絕頂聰明可不是白說的,原著看過那麼多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