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複。她嬌慣,我這條河流只能順著她那條固有的渠道;她任性,我這弱小的力量無法馴服她那匹脫韁的野馬。她懶惰,彷彿激不起浪花的金湯;她隨意,彷彿栓不住方向的風兒。她的學習,讓你感到絕望,甚至想到放棄;然而,日久天長,她那獨有的魅力,又讓你衝動,甚至幻想。所以我需要用足夠的毅力來戰勝情感,更需要用理智斬斷衝動、幻想的雛苗
(5)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那天,同學說有人找我。我跑到操場上就看到王蓉站在那裡。她見到我就一頭扎向了我,緊緊地著我痛哭。
我這鐵石心腸般的鹽終於被她的淚水融化:“聽話聽話,別怕別怕,有我有我,告訴我怎麼啦?”我感到如此的心痛,是那麼急切地想知道真相。
“我爸媽…爸媽在車上爭吵,結果發生車…禍…爸爸當場死…亡…媽媽受了重傷,躺…在…醫院。”她抽搐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狗。
此時的她,需要保護,更需要愛護。我抱著她,用頭拱著她那瀑布般的黑髮。我不願讓她受到傷害,更是不想。我要用我所有的力量來保護她,保護“這枝花蕾”免受風雨的摧殘。所以,我沒有在乎一個身影的出現,不是因為有理由,而是因為理智的不願意。這個身影淚水充眶,從人群中揀出一個方向跑開,拋灑著淚水。
(6)
這個身影就是我的女友,是我深愛中的人
我想找到她,對她解釋清楚,然而,一切都晚了,我根本沒有與她見面的可能。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十天,半個月過去了……還是如此。一切都完了,從那句手機裡面傳過來的“我們分手吧”開始。
我太傷心了,淚流滿面,從早晨到晚上,把白酒大口大口地灌下,企圖澆滅內心滾燙的火。我又把自己藏在桌子下,生怕別人看見。我是如此的抱怨自己的無能,不能做成任何一件事。
王蓉找到我,把我從桌子底下往出拖,此時的我已爛醉如泥,經過她的擺弄,隨意地更改著造型。她今天一改以前的穿著,撐開著的齊膝白裙子,鑲著層層迭迭的花邊的雪白上衣。在拖拽我時地一彎一直中,露出白皙的後背和肚臍,上衣和裙子在這過程中,更顯得碩大,顯得直露。我用朦朧的醉眼發現,“這枝花蕾”已在朦朧中展放成一朵大大的百合。
我終於被放在了板凳上,腦袋貼在桌上,靜靜地欣賞“這朵百合”。
“看什麼看,酒鬼?”這句話從她那小巧而又紅潤的嘴裡滑出。
“我不是酒鬼,我是一個色鬼,我要嗅嗅你這朵‘百合’。”
說完,我的嘴粘到了她的嘴上,然後,慢慢地移動到臉,到額頭,然後,又靜靜地躺在她的壞裡大睡,做著一個關於春暖花開的夢。
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我混帳地醒來。她飽含澀淚地告訴我她要走了,隨她媽媽去美國,離開這個另她傷心的地方,當然也離開我。說完揮淚而去。
而我,跌坐在那裡,像一隻黃蜂失去了心愛的花朵,失去生存依靠般的難受,又一次用酒打發這苦澀的時光。
時光流逝,一切都還在本能地繼續,歲月風霜地打磨消磨了記憶的創傷,留下的只是無盡的憂傷。
半花蕾
1。 一個不像女人的女人
變天了,太陽在大大小小的雲裡鑽來躥去,乾淨的天空就這樣開始潰爛起大大小小的瘡疤。
校女子籃球賽即將開始的時候,我回到了教室,因為我不想看見幾個娘妹兒在球場上忸怩作態。
門打雷似的一聲,撕心裂肺地敞開了,經過牆地反彈,踉蹌了幾下才停下來。她直挺地在門口豎了一下,然後大步流星地邁進來。所到之處,“颶風”颳起,攪得書頁翻來覆去。。一場暴風就這樣來臨了!
她走到我的旁邊,開啟她的課桌,取出了球服。然後一邊解上衣釦子,一邊對我說:“球賽就要開始了,我要換衣服,你可以不走,不過你最好走開,因為我要脫鞋子,而我是香港腳”
聽到這裡,作為男人的第一反應當然是跑出教室去揀一處恰當位置望著那欲哭無淚的天空顯出同病相憐的神情。
她,我的同桌,名叫Maggie。或許因為有她,這所中學才夠熱鬧;或許因為有她,這個班級才會陰陽怪氣,邪門無比。她會在你起立時抽掉凳子,讓你一屁股砸在地上;她會在下雪天衝到教室向全班宣佈有一個女生倒在“血”泊中,當全班一起湧出,她解釋說是下雪的“雪”;如果你當面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