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搞出什麼花樣來才好。”
聽到這話,弗雷德的心中突然一動,看來阿普頓抽調高手出來並不簡單的是想追蹤敵人的下落,而是在變相的削權,要知道任何一個軍隊當中,高手都必然大部分是將軍的心腹,這樣抽調出來便等於削弱了他們的實力,也讓他這個總督能夠更好的管理起來,雖然對於整個的軍隊戰鬥力是一種削弱,但這種削弱與不聽排程來比較,後果要遠遠輕得多。
連續已經十餘天沒有好好休息的阿普頓在喝了幾口茶之後,終於疲憊的用手撐著頭靠在椅子上打起盹來,就在弗雷德剛想給他披上披風讓他好好休息一會的時候,突然號角聲響起,頓時阿普頓便如觸電一般蹦了起來,看看四周如常,再聽一聽那號角的聲音,他不由釋然,緊張的神經也稍稍鬆了下來,“沒想到這些將軍這麼快便已經選好了人手,走跟我去看看他們都挑了一些什麼貨色。”
說著阿普頓攏了攏披在身上的斗篷,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名冊,在哪裡記錄著幾個軍團中所有的高手,甚至一些人的家庭出身都清晰的記錄在案,這可是他讓軍部的那些參軍花了大力氣整理出來的,有了這一本東西在手,就不怕那些將軍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弗雷德緊跟著阿普頓走出大帳,在邁出帳門的那一刻,他突然現大人的腳步竟然是那麼的拖沓,簡直就如同一個花甲的老人,這不由讓他心中一酸,一個對帝國如此忠心的人,為什麼就永遠不會得到國王真正的信任呢?那怕只有一次也能夠安慰一下這個早已經瀝盡心血的人吧。
………【296】………
人選在一點一點的敲定,在阿普頓第一眼看到的時候,就知道個個軍團的將軍都私底下做了手腳,但他並沒有揭穿,而是簡單的說這些人還不足夠,一種柔軟的壓迫讓將軍們皺著眉在名單上又加了幾個人,但這顯然還不能讓這位大人滿意,將軍們於是便又新增了幾個,如此一來二去就好像是一**商在討價還價一般,終於等到這些將軍已經達到極限的時候,阿普頓這才拿出那本賬本。
隨後他開始快的點名,將他心中早已經圈定好的全都點了出來,然後將將軍們提供的名單中沒有在他圈定裡的人給退了回去,如此一來又要換出幾位軍團將軍最核心的親隨,這一招就如同一把鈍刀割肉一般,起先不覺得疼,便這樣一點點的讓它侵入血肉之中,等到刀刃完全放進卻現最痛苦的時候是在它抽出的那一刻。
幾位將軍都強忍著不讓自己作,心中卻在不斷的咒罵,同時也對這個看起來文弱的大人有了新的認識,如果說心計他們這些帶兵的將軍遠不如這個文人,這一次較量他們是敗了,而且敗得很徹底,早已經見識過的幾個將軍也不由露出了為難的表情,因為在這不知不覺當中,阿普頓已經徹底的摸清了他們的底線,而且這一次鬆手退讓,短時間內他們便再沒有與這位大人為難的資本。
幾乎所有軍團當中九成九的親信都被抽調出來,人被調走之後,他們也便各自回到軍中,但卻都轉個彎聚到了一起,格里曼粗重的嗓門不斷的喊著,“這個該死的阿普頓,簡直就是個吸血鬼,我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的條件,什麼特殊軍隊我看就是在整治我們,現在好了老子身邊連一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了,這隊伍沒法帶了,一會我就去找那狗東西遞辭呈。”
薩克特卻在一旁露出一絲冷笑,“我看還是算了,也許那位大人正在等著你的辭呈呢,我們開始就已經錯了,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還以為隨便找一個人充數就可以矇混過去,之後更是跟他討價還價,這樣一來我們就連翻臉的機會都喪失了,沒想到他是早有準備,他當時拿的那個本子裡恐怕有我們各軍團中所有親信的名單,說不好連這些人的背景都記錄的一清二楚,明擺著這件事就是衝著我們來的,我們還是安靜一點不要再引起那位大人的注意才好,不然、、、呵呵!”
看著他笑而不語,幾個人都已經心中瞭然,三十九軍團的奧布里終於長出一口氣,“太可怕了,沒想到這文人刷起狠來真的可以殺人不見血啊。”
本格拉向來脾氣便火爆,聽見這幾個人的談話,更是臉漲的血紅,騰的一下站起來吼道,“我們幾個軍團早就已經被抽調過一次,結果回來便少了幾十個高手,我這還沒心疼完,沒想到這小子又來這麼一手,這一次更乾脆,連我最貼心的幾個侍衛都被抽調走了,這***明顯就是在整治我們,老子忍不下去了,現在就去找那狗東西算賬去,你們幾個身上還有點爺們氣概的就跟我走,是軟柿子的老子也不強求,不過之後別讓我看見你!”
他剛說完就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