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將更多的痛苦和疲憊帶給他們,但這些都不算什麼,也許更大的危機就在前面等著他們。
阿普頓看了看面前的軍團將軍們,然後深吸一口氣,“我想大家看到眼前的一切,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吧,我們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現在唯一能夠補救的辦法就是抽調每個軍團中的高手,組成一支特殊的軍隊,在這片沼澤當中他們可以任意行動,記住是任意行動,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找到他們並且牽制他們。”
聽到這話弗雷德心裡不由一震,這句話到底代表了什麼意思?任意行動那麼就是說無論他們在這大沼澤當中做出什麼都是被許可的,以前也曾經出現過一些軍隊惡意的洗劫獸人的駐地,搶掠他們原本就不多的財物,讓大量貧窮的獸人斷絕了生機,這些野蠻殘忍的行徑曾經一度引起獸人的反抗,但最終讓加萊帝國重兵鎮壓了下去,經過這件事後,加萊對獸人更加殘暴,試圖用鐵的手腕來徹底的壓制獸人。
但對於阿普頓來說,他是一直傾向於溫柔政策的,現在卻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看來他真的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而此刻幾個軍團的將軍彼此飛快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換了一下心中的疑慮,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大人,我想問一下,這支特殊的軍隊將由誰來指揮?”
很顯然無論在什麼時候軍權都是最敏感的一件事,抽調了各自軍中的高手,就等於削弱了自己的羽翼,是任何一個將軍都不願意看到的,而作為這大沼澤中最高權力的阿普頓,恐怕有很多辦法可以讓這些高手中的大部分人投靠。
阿普頓看了看提問題的將軍,不由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這些人在擔心什麼,但他卻不能明白的說出來,頓了一下他便開口說道,“這支軍隊嚴格來講並不會聽從任何一個人的命令,他們是屬於帝國的軍隊,而且我也並沒有意思想要將他們硬性的凝聚在一起,你們挑選的戰士可以依舊以你們軍團的旗號行動,我也不會拍任何一個人去幹預他們,但他們要記住自己的責任,必須要找到那夥敵人,並且成功的牽制對方。”
“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們在這裡看到了痕跡,那我們就追下去不就行了?幹嘛還搞得這麼複雜?”“格里曼將軍,你要知道我們這是十幾萬大軍,如果只是追著這一點點的蛛絲馬跡,所帶來的消耗有多麼巨大?況且我們是在獸人的地盤上,有無數的眼睛在盯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恐怕都會有人看到,況且現在南方的叛亂日益加劇,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南方更加惡化,所以大軍要以最快的度趕往南方平定哪裡的叛亂之後,我們會揮軍北上,希望到那個時候這些高手已經找到了目標。”
幾個軍團的將軍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心中暗暗笑,格里曼是這些人中最後到來的一個,也是第一次見到阿普頓本人,還不明白這位大人的脾氣,今天的阿普頓態度十分的溫和,但不少人都知道在那總督府的旗杆上調了多少顆人頭。
格里曼顯然還想說點什麼,但阿普頓已經不肯給他這個機會,“好了,剛剛我的話是解釋同時也是命令,大家去執行吧,我們在這裡耽擱的太久了,必須加快度行進,我希望各位將軍能夠精誠合作,帝國的安慰就在我們的手上。”
說完這些他再不管這些將軍,而是帶著弗雷德直奔自己的大帳走去,一進帳中他的臉色便頓時沉了下來,同時神情中也露出了無比的憔悴,弗雷德趕忙讓侍衛下去,然後親自給他泡了一杯熱茶。
“大人離開拔還有一點時間,要不您先休息一會吧。”阿普頓擺擺手,“我犯了一個錯誤,也許我這種性格真的不適合帶兵,如果我再果斷一點,也許就不會是今天這個結果,如果我不死等那兩個兵團的集結恐怕我們現在已經將那該死的圖騰奪回來了,你說我的性格是不是太過軟弱了些?”
其實這些話他並不需要弗雷德來給他答案,而更好似是在說給自己聽,弗雷德默默的站在一旁,輕聲的說道“大人,這件事並不怪您,我想這兩個軍團一定是因為貪功,所以才會在遇到敵人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回訊息,如果他們肯將這件事報上來,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結果,所以大人您不要太過自責了,在我心中大人對帝國的忠心是任何人都無法比擬的,我、、、、”
弗雷德還想說下去,卻被阿普頓打斷,“現在只有忠心是不夠的,我想陛下已經對我失去耐心了,以前的呈報還有個訊息,但這次我怕連訊息都不會有了,我們現在面臨可以說是幾百年來在沼澤當中最艱難的處境,這也是忠心無法解決的問題,現在我只希望這些將軍能夠真正的合作一次,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