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齡已經不小,想再找份豐厚待遇的工作幾無可能。
所以,一定要把事態控制在能夠控制的範圍之內。
對於,大鬍子的倨傲,他習以為常。
誰叫人家是大國國民,一般的阿三國人都瞧不起棒子國人,何況這種身份特殊的人。
鑑於之前他的職業,出於職業敏感,他知道,這幾個阿三國人的身份特殊,十有八九是執行絕密任務的非一般人員。
不然,船長也不可能對他們幾個恭恭敬敬,肯定是接到了上頭的指令。
說不定兩個國家的元首,已有秘密協定。
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工作。他衝帕克說道:“把槍放下,聽到沒有!說你呢,大塊頭,趕快把槍放下!”
帕克聳了聳肩,說:“我沒有槍,怎麼放?”
權真章這才意識到,帕克拿的不是槍而是門板,大喝道:“趕快把你手中的武器放下!”
帕克說:“不對吧!我拿個門板,你說是武器?既使我的門板算是武器,也算是冷兵器吧。你不讓拿槍的先把槍放下,讓我一個拿門板的先把門板放下,這事做的不公吧!”
權真章喝道:“讓你放下你就放下,廢什麼話啊!”
帕克說:“哦,我知道了,你是個欺軟怕硬的貨,惹不起他們就以為能惹得起我對不對?”
權真章老臉一紅,冷哼一聲:“我數三聲,你再不放下武器,後果自負。”
帕克說:“你有沒有想過,你以為惹不起的人,其實是能惹的。你以為能惹的,其實是惹不起的。
我勸你,還是把眼睛瞪大了,瞧仔細了,別幹出讓自己後悔莫及的事。”
權真章本已舉起了槍,準備打一黑槍,直接把這個龐然大物放倒。聽了這話,抬起的槍口又放了下去。
他怎麼就沒注意到,帕克是個白人。是白人就極有可能,是歐洲人或者美麗堅人。
洗巴日,今天是怎麼搞的,是不是腦袋有坑!敢找阿三國搞秘密工作人麻煩的,豈是沒有背景的人?
他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問:“你是美利堅人?法蘭西人?大不列顛人?還是德意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