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隊長權真章,所以要問對方是美利堅人、法蘭西人、大不列顛人還是德意志人,是想借以推測出,對方是屬於中情局、對外安全總局、六處還是聯邦諜報局。
帕克哪知道這些,說:“你管老子是哪國人?能公平辦事就公平辦事,不能公平辦事趁早滾蛋。”
他語氣急促,明顯已經急了。
屋裡本該八個阿三國人,可此時不管他從左數到右,還是從右數到左,都是五個人。
剩下的三個人呢?是穿著隱身衣呆在屋裡瞧熱鬧呢,還是已經跑了。
李仁杰給他交待下的任務是把八個人全部堵在屋裡,要是跑了三個,如何交待。
可是背後這傢伙一直在那嘰嘰歪歪,嚴重影響他把能看到的五個阿三人放倒,再慢慢尋找消失不見的三個阿三人。
大鬍子叫加拉瓦,是個職業軍人,也是此次行動的副總指揮。
總指揮是個女的,是個少婦,名叫迪雅。
接受一個女的領導,本就讓加拉瓦不爽。接受一個低種性的女的領導,更加讓加拉瓦不爽。
特麼的,再怎麼說他也是軍事貴族,怎麼能接受一個雅利安人的人的領導。
可,這是上級的安排,他也沒有辦法。除了咒罵時代變了,賤種們快要翻天了,他又能幹什麼?
做為一個高種姓,面對低種性的迪雅,他有心理優勢。
做為一個男的,面對一個女的,他有性別上的優勢。
所以,雖然迪雅是總指揮,但是做為副總指揮,對於總指揮迪雅,他總是陽奉陰違,時不時挑戰一下迪雅的權威。
比如今天晚上,按照規定他們是不能出去喝酒的,只能呆在屋裡守著三件隱身衣。
可是他一句,天明就要走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喝上阿三國的美酒。下邊的六個蠢蛋便跟他站到了一起,吵擾著一定要出去喝酒。
迪雅不敢犯眾怒,只得答應下船喝酒。
酒沒喝盡興,聽到了槍響,迪雅命令他們馬上回去看守隱身衣。
於此,加拉瓦是不屑的。
女人就是女人,太多疑了,聽到點風吹草動,就以為有人要對他們不利,打隱身衣的主意。
至於嗎?
他們執行的是秘密任務。
什麼叫秘密任務?沒有人知道的任務才是秘密任務。
哦,聽到點槍響,而且已問明是混混們跟保安們起了點衝突,還是讓他們回去看守隱身衣,不讓他們喝酒,這不是小題大做嗎?
他本想聯合六個手下,再抗抗迪雅的命令,進一步削弱迪雅的權威。迪雅輕描淡寫的兩句話,讓他打消了主意。
她說:“她會把近幾天發生的事,寫成一份報告送到上邊。”
她還說:“隱身衣若比一丁點事,都會把所有責任推到他身上。”
加拉瓦只得帶著人回去。可他身體服了,心卻不服!
憑什麼他們就得回去,她卻不用回去!憑什麼他們沒酒喝,她卻還能喝酒。
三件隱身衣都由迪雅保管著,亦就是全在迪雅的房間裡放著。他們所謂的看守隱身衣,無非是坐在自己房間裡,聽隔壁房間的動靜罷了。
迪雅回來了,是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
他們聽到迪雅房間裡的****,一個挨著一個罵了一句:“**,浪貨!”
不過他們臉上憤憤,心裡想的卻是為什麼那個男的不是自己。
加拉瓦嘴上也罵了,心裡也這麼想了。
雖然,做為高種姓,他瞧不上迪雅這種低種姓。既使迪雅的官職比他高,但要娶這種女人也是萬萬不能的。
不過,要是能跟這種美女睡覺,他還是樂意的,甚至可以說,他夢寐以求。
然而,這個女人就這麼隨隨便便跟別的男人睡覺了,這個男人卻不是他。
一個有老公的人,揹著老公與別的男人睡覺!賤種、爛貨!
加拉瓦坐在那裡,把迪雅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隔壁的嬌喘連連,讓他幻想著自己就是那個男人。幻想完了,他接著咒罵。
門外傳來動靜,他沒有開門去瞧。
隔壁屋裡的動靜都響了一個晚上了,他以為還是隔壁傳來的。
又過了一會,有人從小窗處鑽了進來。
他就坐在小窗下邊,那人是踩著他的腦袋下來的。然而,能感覺到有人踩著他下來,卻看不到人。
加拉瓦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