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叫犯人蹲下,犯人不僅不蹲下,反而迎了上來。
這是一個大膽的舉動,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
獄卒視為對他們權威的挑釁!他們權威豈容踐踏,得給這兩個大膽的犯人一點教訓,好維護他們的權威!
所有獄卒都衝李仁杰父母而去,走了兩步他們就不得不停下腳步。
所有的犯人都集中的李仁杰父母身後,怒目圓睜的瞪著獄卒們。
獄卒們害怕了,膽怯了!
他們不明白,犯人們怎麼突然不怕他們了。
以前,這些犯人挺聽話的啊,讓他們站著他們不敢坐著,讓他們趴下他們不敢爬起來。今天一反常態,想造反嗎?
很快,他們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以前,犯人怕他們並非真的怕他們,那是怕帕克。
不可戰勝的帕克眼看就要被打倒了。不管犯人們是想看到帕克被打倒,好出一口胸中的惡氣,還是另有目地,譬如造反逃跑,都不是他們能阻止的。
這裡關押的犯人,入獄前都不是普通人,要嘛是一方霸主,要嘛是身懷絕技的特工,都不是能招惹的主。
入獄之後,有帕克震著,犯人們才變成小綿羊。
而他們呢,帕克來之前只是普通人,在帕克強制性的訓練之下才變得不普通。
但與這些曾經是社會的精英人物一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兩夥人的人數差不多,打起來,他們根本不是犯人們的對手。
有幾人喝道:“難不成,你們真的要造反不成?”聲音雖高,卻沒有底氣。
犯人們咄咄逼人,繼續往前走。
獄卒們慢露懼色,往後退。
犯人們把獄卒們逼得遠離李仁杰,便不再逼,轉回頭接著看場中的打鬥。
李仁杰已扔出三波玻璃珠,帕克被打得三次睜不開眼,王小龍們急攻三次。
雖說仍是被帕克連扔帶掄的打飛了出去,但明顯看出,帕克有些力不從心了。
帕克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強,可血肉之軀的事實沒法改變。在王小龍等的連番攻擊之下,鼻青臉腫,身上也是紫一塊青一塊的。
帕克跟王小龍等不一樣,他還知道疼,“哧哧”抽著涼氣。等把王小龍等打遠了,偷機摸空,揉搓疼處。
李仁杰準備彈出第四波玻璃珠。他身上所剩的玻璃珠子足夠他再來四五輪,所以他並不珍惜手上的玻璃珠子。
他只是才把手抬起,帕克已舉手投降了。
帕克的眼皮又黑又腫,淚流滿面,眼珠子紅得嚇人。再被玻璃珠打幾下,眼珠子不瞎,視力也會下降嚴重。
他還年輕,還不想變成瞎子或大近視,無論哪個結果都將嚴重影響他的實力。
他擺著兩隻手說:“不打了,不打了!”
李仁杰蓄勢待發,說:“這麼說你承認自己輸了!”
帕克點頭道:“承認了,承認了!”
李仁杰說:“這麼說,我可以把自己父母帶走了!”
帕克兩隻經彤彤的眼珠子一瞪,說:“這算什麼話,我帕克是說話不算數的人嗎?說你贏了我就讓你把父母帶走,就讓你把父母帶走,難不成我還會言而無信嗎?”
李仁杰拱了拱手,還沒道謝。
帕克的一群手下嚷嚷起來:“監獄長,你不能放走犯人,不然怎麼跟上頭交待!”
帕克爆喝一聲:“都把嘴給我閉上!我下的決斷,自由我來負責!”
幾乎所有人都把嘴閉上了,僅有一個道:“監獄長,你可想清楚了,上邊要知道有犯人逃走,咱們誰也別想活了!”
帕克說:“你怕被上頭弄死,就不怕被我弄死?你信不信,現在我就能把你弄死!”
說話的人打了個寒顫,把嘴閉得嚴嚴實實。
李仁杰這才道了聲謝。
帕克呵呵一笑,說:“不過,我還有個條件!”
李仁杰正要邁腿往父母那去,立馬頓住身形,說:“怎麼,你還要打?”
帕克連連擺手,說:“不不不,我這個條件不是還要跟你打,而是想跟你混。”
李仁杰遲疑道:“跟我混?”
帕克點頭道:“就是以你馬首是瞻,當你的手下。你讓我往東,我就往東。你讓我往西,我就往西的意思。”
李仁杰說:“我知道混是什麼意思,只是猜不出你跟我混的用意。”
帕克說:“我要跟你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