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轉頭就去幫王小龍。
李仁杰一看,二人聯手仍不是帕克的對手。
帕克兩隻巴掌左右開弓,扇得王小龍與葉飛揚只有招架之力,偶爾反擊一下,幾乎都被帕克輕鬆避開。
既使帕克沒能避開,兩人僥倖得手。二人使勁渾身之力的攻擊,打在帕克身上如同給帕克撓癢癢,起不到任何作用。
李仁杰有心上去幫忙,可也明白自己的斤兩,上去一點忙幫不上不說,十有八九還得讓葉飛揚與王小龍分心照僱,本就不利的場面將更加不利。
還好,有了葉飛揚的加入,分擔一半帕克的巴掌,王小龍打起來不如先前那樣吃力,一時半會不會喪失戰鬥力,尚能堅持一會。
他轉身去幫助太保們。
多一個太保加入戰局,就能多分擔一點壓力。
李仁杰在外圍遊蕩!
帕克手下的實力,比之帕克相差了何止千倍,對付太保都很吃力,何況加一個下黑手的李仁杰。
很快,李仁杰得手兩個,等想再去幫助其它太保時,剩下的太保已將自己的對手摞翻在地。
他就站在外圍看八打一,本以為憑王小龍等的實力,起碼能跟對手打個平手。
耗得時間久了,此消彼長,磨都能磨贏了。
誰知,帕克的實力出乎想象,八個打一個並沒形成平手的局面。
他們明顯處於下風。此時尚能勉強支撐,拖得時間久了,必輸無疑啊!
王小龍等,越打越是氣餒,對手就像一座無法戰勝的高山,任憑他們如何攻擊,都看不到戰勝對方的希望。
反觀帕克,越打越是興奮!
一個人對八個,不僅沒有絲毫的慌亂,反而愈加冷靜。
後學捱了兩記偷襲之後,他邊戰邊退,直到找到一面牆靠上。
貌似他被人打得接邊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其實人家往牆上一靠,後背之虞立馬消失,能夠全心全間應付正面以及左右的攻擊。
此時,他已不用巴掌扇來應敵,而是將兩掌平伸出去。左右攻來的人,都被他一掌推開,逼得他們只能從正面攻擊。
對付正面攻擊的人,招式更簡單,兩隻腳輪翻踹去。凡是被他踹到之人,幾乎都倒飛出去,重重摔到地上。
雖說,王小龍、葉飛揚以及其它的太保們,都不知道疼為何物。
摔得再重再慘,也不會呼一聲痛,爬起來馬上又加入戰團。
但是,抬腿一踹能耗多少力。倒飛出去,爬起來再加入戰團又會耗多少力?孰多孰少,明擺著的事。
鐵人的力氣也不是用不完的,王小龍等終會因力竭累癱而輸了這場比試。
李仁杰把手探入口袋,捏住了玻璃珠。
看來已到他使用絕招的時候了。
當花瓶打爛,玻璃珠滾了一地,他已經想到對付帕克的辦法。難道,沒有槍他就成了廢物了嗎?
不,自打看陳東露了一手之後。又知世界上有狙擊榴此種喪心病狂,能把狙擊手逼得失業的武器後,他沒事的時候開始練飛刀絕技。
無聊打發時間也好!未雨綢繆,準備失業後另找門工作也罷。
反正,他飛刀練得還不錯。
之所以飛刀能夠練得不錯,天賦是很重要的原因。
其實飛刀與狙擊的道理差不多,不外乎一個準頭。他的準頭感覺已經有了,改練飛刀也就得心應手。
要是把刀換成玻璃珠呢?道理大差不差,都是一樣的。
玻璃珠不是飛刀,不借彈弓之力僅憑手勁,沒有殺傷力。
萬事無絕對,如果攻擊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呢?
一個人身上總有幾個最柔弱的地方,就算你是練武奇才、拳腳高手,也不可能把這幾個柔弱的地方練得刀槍不入。
比如,眼睛就是人體最柔弱的地方之一。
當然,彈玻璃珠或都擲玻璃珠,無法把人的眼睛打瞎了,可總能把人打得暫時睜不開眼,暫時成為一個瞎子。
高手對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可見,最重要的非眼睛莫屬。眼睛廢了,豈不成了只能捱打,不能還手,那還怎麼打。
李仁杰摸出一個珠璃珠子,對準帕克的眼珠子就彈了過去。
不偏不斜,正好打在帕克的左眼上。當然,沒有正中眼珠。
在擊中眼珠的千鈞一髮之際,眼睛出於自我保護,眼皮迅速拉下,擋住了玻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