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人應該是我吧!”
李仁杰接著道:“可咱倆有賭約在身,我贏了卻沒點好處,實在不甘。現在,你有兩條路能走。第一,我一槍殺了你!”
夏雨婷說:“你開槍殺了我吧!”
李仁杰說:“不用那麼心急,你聽聽第二條再說。我說過,我是個富二代,可是我很低調,不願張揚。
可畢竟以前的生活過慣了,一時沒辦法適應現在的生活。”
夏雨婷說:“所以呢?”
李仁杰說:“我缺個女僕,你願意當這個女僕嗎?活很輕鬆,也就洗腳洗臉,鋪床疊被,再幫我辦些小事,如此即可!”
夏雨婷猶豫!羚羊咧,這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她什麼身份,黑衣特種部隊出身。對方又是什麼身份,一個粗魯的暴發戶,愛裝嗶的自大狂。
可與被這傢伙給睡了,這種侮辱又算得了什麼?
與死比起來,這種侮辱就更算不得什麼了!
何況,當兵的時候,又不是沒伺候過老兵班長,就當又回到了新兵期。
她說:“多長時間?”
李仁杰說:“一年時間!或許用不了一年,在我厭煩了自由島的生活,離開那一天結束。你放心,我不會白讓你替我幹活的,每月再給你開一萬美金如何?”
夏雨婷動心了,可一想到要伺候這個自己瞧不起的傢伙,又心有不甘。她惡狠狠的勸慰自己,等這件事了了,一定要把這傢伙折磨死方消心頭之恨。
終於,她說服了自己,點了點頭說:“好吧!”
李仁杰說:“一言為定?”
夏雨婷說:“一言為定!”
李仁杰把臉一橫,說:“那還愣著幹什麼?趕快給我打水洗腳去!”
水打來了!
夏雨婷拿著手巾在李仁杰臉上胡亂抹了兩把,心中恨恨,暗罵道:“幹羚羊,去死吧!”
接著又給李仁杰擦手,擦完手則給李仁杰洗起了腳。只是在水裡胡亂涮了兩下,就拿毛巾給擦乾淨。
李仁杰什麼時候有這種待遇,縱然洗得支差應付,可心裡也美得很。
望著端水往衛生間走去的夏雨婷,心中暗暗搖頭:“好好的華國人不做,你非得去做灣獨。你要做華國人,我自把你奉為上賓。
現在好了,不當上賓非得做女僕,你說你是不是下賤!”
夏雨婷把臉盆往衛生間一扔,黑著臉出來,說:“現在沒事了,我可以休息了吧!”
李仁杰說:“你先把我的貴賓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