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一怔!
貴賓?什麼貴賓?哪來的貴賓?
李仁杰“嘖”了一聲,說:“傻愣在那裡幹什麼?你開啟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夏雨婷開啟了門,只見到霍家欣站在外邊,卻沒見到所謂的貴賓在哪裡?
霍家欣就像被當場抓住的,做錯事的小朋友,一臉窘迫的站在那裡!
她剛剛正把耳朵附在門上偷聽,倒不是獵奇心理,偷窺別人辦好事。而是,想聽聽裡邊有什麼動靜。
若夏雨婷心甘情願,也就罷了!畢竟是願賭服輸,畢竟是兩廂情願。
若夏雨婷不願意,大聲呼喊救命,李仁杰仍要霸王硬上弓。她絕不會坐視不理,將不顧一切衝進去,救夏雨婷與水火之中。
可惜,海上浪大,屋子又離輪機房近,除了海浪的濤濤聲,機房的嗡嗡聲,什麼也聽不到!
這下好了!夏雨婷把門一開啟,就發現她彎腰附耳的,會不會讓夏雨婷或者李仁杰懷疑,她不是正經女孩,喜歡偷聽人家辦好事這種調調。
她羞紅了臉,解釋說:“這個……那個……”
夏雨婷卻無心聽她在說什麼,往她背後看了一眼,說:“貴賓在哪呢?”
李仁杰怒道:“你這個笨蛋,貴賓那麼大個人站在你面前,你眼睛瞎啊,看不見!”
夏雨婷“啊”了一聲,自己這個朝夕相外的好姐妹就是貴賓?
李仁杰接著道:“呆頭呆腦的,能辦什麼事?”
夏雨婷看著霍家欣。
她比霍家欣大,她是正規的黑衣特種部隊出來的,所以一直以來,她就不怎瞧得上霍家欣。而霍家欣也一直對她保持著十二分的尊重,姐前姐後,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她。
可是現在,李仁杰卻把霍家欣視為貴賓,讓她以僕人的身份迎接貴賓!這種事,她怎麼幹得出來?
李仁杰喝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了?還不趕快把貴賓請進來!”
夏雨婷彆彆扭扭把霍家欣請了進來。
霍家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連忙道:“夏姐姐太客氣了!”一臉狐疑的走了進去。
李仁杰指了指對面的床,說:“夏大小姐大駕光監,陋室頓時蓬蓽生輝!條件有限,也沒什麼好招待的,將就著歇息如何?”
霍家欣笑道:“徐大哥,你怎麼說話怪聲怪調的。”
李仁杰不答,對夏雨婷說:“還不鋪床展被,再給貴賓打水盥洗!”
霍家欣連連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夏雨婷黑沉著臉,說:“你坐在這裡,我去給你打水。”說罷,將霍家欣按到床上坐下,自己去衛生間打水。
才走出去沒有兩步,李仁杰喝道:“站住!”
夏雨婷說:“還有什麼吩咐?”
李仁杰說:“擺著一張臭臉幹什麼?哭喪呢?老子還沒死呢!霍大小姐是欠你錢了還是怎麼了,甩臉色給誰看呢?笑一笑!”
夏雨婷回頭擺了一副比哭還能看的笑臉,道:“現在好了吧!”徑直往衛生間而去。
霍家欣拍手道:“徐大哥,你跟夏姐姐玩什麼遊戲,有趣有趣,讓我加進來一起玩啊!”
李仁杰板著臉說:“做好你的貴賓就行了!”
夏雨婷打來了水,又去衛生間洗嗽完畢,回來問道:“家欣,晚上你睡裡邊還是外邊?”
霍家欣說:“睡裡邊吧!”
夏雨婷說:“那好,我睡外邊!”
李仁杰“嗯”了一聲,說:“你家的僕人就這樣,敢跟貴賓擠一張床?沒大沒小!打個地鋪,睡地鋪去!”
夏雨婷眼圈一紅,說:“欺負人沒有這樣欺負人的,哪還有多餘的鋪蓋,怎麼打地鋪!”
李仁杰厲聲道:“那就和衣而睡!”
霍家欣連忙打圓場,說:“我喜歡跟夏姐姐一塊睡!”
李仁杰撓了撓頭,說:“既然貴賓都這樣說了,那就這樣吧!”
頓了一下,又道:“咱們都是同胞,從現在開始,就是拴在一條繩上的三隻螞蚱,要首望相助,彼此照顧。可萬事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想跟你們兩個約法三章。
第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是個富二代這事,絕對不允許向外人去說!”
霍家欣與夏雨婷翻了翻白眼,這事還用她們兩個去說嗎?你妹的,你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富二代吧!
李仁杰接著道:“雖然我很厲害,槍法、拳腳,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