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過了十來分,二人進入酒吧,威廉黑沉著臉,對著基思就是一通臭罵。
罵完,他喝道:“我說自由島的怨氣怎麼這麼大,原來都是你們搞出來的。來人,把他們給我抓起來,該殺就殺,該關就關,一定要給自由島的居民一個交侍。”
他扭頭看向李仁杰等,臉色由陰轉晴,掛著微笑,就好像大領導會見基層幹部,熱情而又抱歉的寒喧了幾句,告辭離去。
他朝門外走去,就好像不經意看到了安德烈,喜道:“安德烈船長,你怎麼在這裡?自由號若是沒有你掌舵可怎麼辦?你就是我們自由島的寶貝啊!”
安德烈站起身,說:“你過獎了!”
威廉怪道:“你說這話就不對了!你說說,若沒有你,自由號豈不就廢了,平常我們還怎麼出入自由島。”
安德烈不再說話,臉上不覺露出得意的神情。
威廉接著說:“安德烈,我記得你剛來自由島時,是個飛行員。據說還是個很厲害的飛行員,怎麼就轉行開船了,而且能把船開得這麼好。”
安德烈眼內露出恐懼的神情,連連使眼色,央求對方不要再說了。
威廉假裝沒看到,接著說:“要我說,這就是天份。了不起啊,別人都只有一種天份,要嘛飛機開得好,要嘛船開得好。
你呢,卻有兩種天份,飛機開得好,船也開得好。你說,你是不是我們自由島的寶。哦,對了,我還聽人說,你原本還有個代號,叫“A”。A是什麼?二十六個字母排頭一號,看來你以前還是個王牌飛行員呢。”
他嘆了口氣,接著又道:“都說,人一老就喜歡懷念往事,這兩年不知怎麼搞的,我常常想起往事來。
看來,我是老了,真的老了。這樣,你看什麼時候有空,去我那,咱倆好好聊聊往事。”
安德烈點了點頭,說:“好!”
他臉上掛著笑,笑得卻比哭還要難看。
威廉說:“那我就先回去了!”他轉頭又衝李仁杰擺了擺手,說:“他的酒錢算我的!”
說罷,帶著人馬而去。
安德烈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