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與霍家欣的兩眼放光,並已放光好長一段時間。
在一聽到安德烈就是“A”,她們兩個的眼神就開始放光,齊刷刷的看向安德烈。
在她們眼中,安德烈已不再是個人,而是金山銀山。
威廉一走,兩人便直奔李仁杰而去。
一個抱緊李仁杰的左胳膊,一個抱緊李仁杰的右胳脯。
夏雨婷說:“安德烈就是你要找的人。”
幾乎同時,霍家欣說:“安德烈就是A。”
夏雨婷說:“是我先找到的,所以一百萬是我的。”
霍家欣說:“是我先找到的,所以一百萬是我的!”
李仁杰邁腿朝安德烈走去,兩人也不撒手,像兩件東西,被李仁杰拖著往前走。
她們吵了起來,都說是自己先找到的。
李仁杰大喝一聲:“放手!”
夏雨婷與霍家欣還沒見李仁杰如此嚴肅過,吃了一驚,下意識的鬆開手。
李仁杰說:“你們兩個先去那邊,爭論完誰先找到A的,再過來跟我說話。我要再聽到你們兩個,在我耳邊爭吵,一百萬你們一分錢也得不到。”
夏雨婷與霍家欣想開兩句玩笑!比如,喲,今天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
可她們兩個不敢開,不是怕李仁杰生氣,而是怕一百萬飛了。
二人走到一旁,小聲的嘀咕起來。
李仁杰走到桌前,語氣不冷不熱,說:“老爺子,我想跟你談談!”
安德烈就像知道自己大限將至的死囚,面色慘白的站起身。在李仁杰的帶領之下,上了三樓。
一進屋,他往椅子上一癱,說:“要殺要剮,隨便!我是絕不會透露任何東西的。”
李仁杰一笑,說:“老爺子,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為什麼要殺你?”
安德烈一愣,說:“你不是來殺我的?”
李仁杰說:“你是我父母的朋友,就是我的長輩,我敬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殺你?”
安德烈哈哈一笑,說:“怎麼,硬的不行就想來軟的?我雖老,但還沒糊塗呢,你休想騙我?”
李仁杰說:“你不會以為我是胡志的人吧!”
安德烈說:“難道你不是嗎?”
李仁杰說:“我說我是李仁杰,是你兩位故友的兒子,這次來找你主要是尋找父母的線索,你相信嗎?”
安德烈說:“你覺得呢?”
李仁杰說:“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要怎樣你才能信?”
安德烈說:“讓我相信也容易,除非你把褲子脫了,再趴到那張桌子上,翹起屁股。”
李仁杰臉上沒什麼變化,依然保持著微笑,心中卻已波瀾起伏。
特麼的,讓他脫了褲子趴到桌上,什麼意思啊。真沒想到,父母還結交了這種朋友,一個老玻璃!
媽的,敢打小爺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屎打出來。
兩人你看著我,我瞪著你,誰也沒有多說話。
李仁杰臉上的微笑慚慚凝固,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讓我出賣色相,與你信不信任我有什麼關係。”
安德烈哈哈一笑,說:“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聽你父母說過,你的屁股上有三顆痣。
這事很少有人知道,就連胡志也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是李仁杰,屁股上就應該有三顆痣。如果你是假冒的,屁股上肯定沒有痣。
所以,我讓你脫褲子趴到桌上,是想驗證一下真假,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有背背山那種愛好。”
李仁杰一愣。什麼鬼,他屁股上有三顆痣這事,為什麼從小到大他都不知道,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他。
他盯著對方的安德烈的眼睛看,不能確定對方說的是真的還是另有企圖,說:“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我發誓,你要敢騙我,我一定會打死你的,一定會的!”
安德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李仁杰開始脫褲,並撅起屁股趴到桌上。
他豎起雙耳,警惕著後邊的動靜。他的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一旦安德烈有所異動,他會毫不猶豫打在那老頭的腦袋上。
安德烈起來了,慢慢抬步往前走去。他蹲下了身子,把臉湊近再湊近。
李仁杰後脊樑骨一陣發涼。
特麼的,這個死變態,湊這麼近幹什麼?
他大喊一聲:“夠了!”轉身舉拳就要往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