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郎叫了起來,說:“姓李的,你這特麼算什麼好訊息,讓我們跟你搶飛機,是讓我們跟你送死吧!”
李仁杰說:“徐兄此話差矣,搶到飛機咱們就能離開這鬼地方,明明是逃出生天,怎麼會是送死呢?”
徐太郎說:“你剛剛說什麼?自由島的非法武裝正全速往這邊趕,對不對?”
李仁杰說:“對啊!”
徐太郎說:“你覺得,咱們是數千人的對手嗎?咱們有可能從數千人手中搶出飛機嗎?你還說這不是送死?”
李仁杰說:“所以,咱們要搶佔先機。在非法武裝尚未完全集結,奪下飛機來。對付數千人或許不能,對付一兩百人應該沒有問題吧!”
徐太郎沉吟道:“或有機會?”
艾瑞說:“有個屁機會,有機會?徐太郎,你是不是一聽一兩百人,尾巴就翹起來了?
胡志以前是幹什麼的?特工!特工的層次比咱們高几個層次,不用我說了吧。你們說,他這次前來,會不會帶一隊人馬來。憑咱們幾個,能是人家的對手嗎?”
徐太郎不吱聲了,李仁杰說:“艾大總管,你休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特工厲害,那是有國家在背後撐腰。
胡志現在惶惶如喪家之犬,國家正到處找他麻煩呢,誰還給他撐腰。他現在跟咱們沒什麼兩樣,有什麼可怕的。”
說的這裡,他頓了頓,又說:“我記得,咱們有國家撐腰時,還滅過特工呢?就旭利亞那次,我就把倭國的特工組織給滅了,並沒什麼了不起嘛。”
徐太郎說:“對,那次我們也滅了個跟我們搶生意的特工組織,沒什麼了不起的。”
董悅說:“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徐太郎當眾被艾瑞說道,心裡十分不爽,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家還是要臉面的,何況人中還有兩個對他無比崇拜的少女。
可他什麼都不怕就怕艾瑞,所以他什麼也沒說。可是現在,董悅敢接話頭,自己送上門來找黴頭,那就不好意思了。
他說:“董大記者有什麼高見,說來聽聽!”
董悅說:“就兵法上來說,以疲兵對逸兵,是兵家大忌啊!”
徐太郎說:“董大記者現在不編故事了,看上兵法了。你來說說,怎麼個大忌法!”
董悅說:“咱們翻山躍嶺,等到了對方營前,肯定疲憊不堪。對方呢,因為有飛機這麼重要的東西,肯定嚴陣以待。飛機不好搶啊,不好搶啊!”
徐太郎說:“那你說,咱們怎麼辦?就在這等著?”
董悅說:“也不好吧!等所有的非法武裝都上了島,形成合圍之勢,咱們還哪有活路!所以,還是商量商量,研究個妥善的辦法為妙。”
徐太郎說:“特麼的,你也知道等所有的非法武裝都上了島,形成合圍之勢,咱們沒有活路?現在咱們不爭分奪秒搶一架飛機離開,等所有非法武裝都上了島,還搶個屁啊!”
董悅說:“商量商量,研究一下,你幹嘛生氣啊!你是不是在艾長官那裡受了氣,把怨氣都往我頭上撒啊!”
徐太郎喝道:“放屁!”頓了一下,又說:“姓董的,我看你還是好好的編自己的故事,別研究兵法了。你這種道行,把兵法研究透徹了也沒什麼用,只是領著人送死罷了!”
他又道:“老大,我看咱們別在這裡瞎耽誤功夫了,還是趕快翻山吧!”
艾瑞說:“走不了了,敵人的第二波人到了。”
徐太郎說:“那更得走了!憑咱們的身手,還跑不過他們嗎?”
李仁杰說:“還真走不了了!”
徐太郎說:“為什麼?”
李仁杰說:“咱們跑得過他們,沒有一點問題,可有三個人跑不過他們。”
他沒有說是哪三個人跑不過,但所有的人都知道是哪三個。
夏雨婷與霍家欣的臉同時沉了下來。
太瞧不起人了!
怎麼,她們也是正規部隊出身,還跑不過非法武裝嗎?
徐太郎想說,各憑各本事,各逃各命,跑不過是他們命該如此。可他才說一個“各”字,馬上閉了嘴。
他跟那三人無親無故,可夏雨婷與霍家欣這兩個小迷妹,就這麼死了實在不捨。以後誰還吹捧他,誰還拿含情脈脈的偷偷看他?
這種感覺太爽了,沒了,有些受不了啊!
其實夏雨婷與霍家欣死了,他也扛得住。可安德烈若死了,這個結果承受不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