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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究竟,千閣會前來強行要人,這才起了衝突,追究起來、也算是洛某欠了思量,若是千閣會對本派有不滿的話,洛某在此向鎮幫主賠罪便是。”說話,便走上前躬身向鎮四榮要拜下,那鎮四榮見了,連忙扶住,“洛幫主言重了,幫主向來仁厚,一些誤會說清楚便是,何故如此,倒讓鎮某如何擔當。”

兩人客氣幾句,這兩派的誤會便也這般消除了,話說這韓莊主,倒有些威望,未曾多費那三言兩語,便把幾個門派的誤會給消除了,看來各派確有心要解了誤會,只是一直缺少一個能鎮住各派的大人物,這如今請了韓莊主來所有問題倒像是迎刃而解了,說來現便只剩下三霸莊和節氣堂了。

究其此次衝突的原因,便是這兩派而起,事因節氣堂裡一個叫秦無忌的人,看上了三霸莊開設的正香茶棚裡採茶的一位姑娘,叫琴兒,雖然常在日頭底下曬,可一張臉蛋仍是吹彈可破,極是俊俏、自從那秦無忌奉命到茶棚裡取茶葉無意中見得一面後,回到節氣堂後竟是惹了相思,整日無精打采,稍不留神便一個人坐著發起呆來,像是魂魄被人勾走了似的。

節氣堂裡分堂堂主見他這般模樣,便就把那秦無忌綁了一頓審問,才知道是琴兒之事,這也無甚,偏一日那堂主與各兄弟喝多了些酒,便即一時興起,說要與那秦無忌做主,前去與那琴兒說親。

這說親之事,向來由媒婆前去問過兩方意見,才做論斷,節氣堂這一行十幾人貿然闖去正香茶棚要與那琴兒父親提親,莫說以禮不合,且說這般酒氣薰天,汙言穢語滿嘴亂噴,又有哪家父母願與此等人商談親事。

再說這琴兒父母原是茶棚的帳房,早將琴兒許給打理茶棚的三霸莊分堂主方鴻悅的兒子,兩方都已說好,況那方少爺與琴兒見了面後,也各自歡喜、如今這節氣堂也不打聽清楚便這般貿然前來說親,往櫃桌上擺上幾十兩銀子就想成事,倒把此處當成了青樓妓院了。

那琴兒老父汪子晨是個讀書人,不願計較、好言好語勸說,讓一眾人等離去,偏那節氣堂中人不肯罷休,非得汙言穢語開罵,直把那汪帳房氣得滿臉通紅,說不上話來。

便如此也罷,又言說要把那琴兒帶來瞧瞧是何等貨色,無人理得,便打了幾個工人,驚了三霸莊的兄弟,那節氣堂分堂堂主方士詠有些本事,三拳兩腳竟被他打翻十幾個,正巧榮勝幫堂主伊青鋒和三霸莊分堂主方鴻悅自外面歸來,見此情景,伊青鋒二話不說,上前便打了節氣堂一眾人等,因太惱怒將那方士詠打得有些重,據說是斷了一條腿,且內傷非常嚴重。

這一干人吃了虧後,回到節氣堂將事情添油加醋渲染一番,那節氣堂總把子鄭千秋自是怒火中燒,當即命了手下將三霸莊那個茶棚給砸了,原本要捉了那琴兒父女回來,碰巧被那汪帳房帶走前去避難了,這才僥倖躲過。

而兩派的衝突便由此事越鬧越大,雙方各自侵擾對方的地盤,剛開始尚有忌諱,只打傷了便罷,後來竟似要除之而後快,兩派自衝突以來各傷亡百十人以上,巡房捕快也抓了兩派不少人,眼見得事情難以平息,若再發展下去,勢必引致朝庭當成一方匪患,而調重兵平息,到時死傷之人只怕更甚,周邊百姓也自不得寧日。

當時,長安有個霜雲山莊莊主叫風佑威的,知道自己在長安說話還尚不夠份量,便委託了巡房衙門的師爺找了兩位調解人,一個是關中大俠白當賀,一個是天龍城的幫主慕容小飛,經二人調解之後,各派倒是願意坐下來商談。

只是每次各派說不到幾句,便開始罵娘,若不是白當賀和慕容小飛在場,只怕各派早已打將起來,但前三次的商談也並不是一點用處沒有,至少各派此刻較先前要冷靜了許多。

現如今心裡仍自放不下的只有三霸莊和節氣堂兩派,想起這段事,三霸莊莊主胡衝如今氣尚不打一處來,此刻冷言道了聲:“此事若想了結,不難,節氣堂須將凌須堂和振聲堂兩位堂主交與我處置,另外再備一千兩銀子即可。”

“你倒狂妄,貴派的人死傷,便知要討了贏頭去安眾,那我節氣堂的傷亡又尋何人去,我未殺了你屬下那兩位堂主,你反倒恬不知恥、讓我交了屬下於你處置,若是依了你,日後我節氣堂顏面何存?”那鄭千秋怒道:“若是不願和解,不如就你我二人於這風雨之中決一生死,也免得再害得他人。”

那韓莊主見了,連忙阻止道:“鄭堂主稍安勿躁?”又對胡衝道:“此事雖節氣堂不是在先,但雙方各有死傷、今日邀老夫前來調解,本是要化了干戈,如今你說要節氣堂交兩位堂主與你處置,擺明了是要殺了二人替屬下兄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