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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咽不下去,對月樓的兄弟也不會答應。”

此語一出,那韓莊主發話了,“諸位,方才韓某聽得不是太明白!”頓了頓又道:“今日承蒙各位抬舉,看得起韓某,請我來調解此事,那就表明在座的各派都想盡快了結此事。”又似像在觀察眾人,見無人異議,“既如此,那便把話都說開了好,這不該起的結才好解開不是?”

“但憑韓莊主吩咐。”劉一坤搶先道:“此事我流風居雖也參與其中,且重傷了幾個兄弟,好在不是沒得救,想來雖有些不忿,但今日韓莊主當真能把此事說開了,化解了各派的心結,小弟在此先行保證流風居日後絕不與各派計較恩怨之事。”

這劉一坤看似賣乖的一番話,讓人聽了雖然不是很舒服,可終究是開了個好頭,那韓莊主立刻附和道:“劉門主果然識大體”。未等眾人回話,又搶道:“凌幫主如何說?”

那凌先財道:“我幫中兄弟損失了四位兄弟,且傷了十幾個,雖然已然安置妥當,各幫眾的怨氣仍未平消,對月樓又在凌某的地盤上強買了兩塊地,猶如火上添油,叫人怒不可遏,若是對月樓能放棄這兩塊地,凌某亦可試著安撫幫眾怒火情緒。”

“我那兩塊地與這次衝突有何干系,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還有捕快作證,何以言說我對月樓是強買而來”說到此,似是較為氣憤。“我的人雖不是你榮勝幫中人打傷的,凌幫主說這些話,卻也不欺人太甚,難以為對月樓當真怕了你不成?”

“臥塌之前豈容他人酣睡。”那凌先財也甚是氣憤,“在各派爭端之時,你偏值此時買了榮勝幫總堂不足百步遠的宅子,是何居心,莫說前幾日以喪門釘偷襲凌某之事,與你毫不相干?”

那韓莊主未容他二人再繼續爭吵,已是搶道:“就方才凌幫主所言,也甚有道理,若是榮勝幫跑到你對月樓前面去買座宅子,你可安心?”

那對月樓興許是因了喪門釘偷襲凌先財之事,心中有鬼,聽了此話,倒也沒有反駁,只道:“那宅子倒也無甚要緊,既是凌先財有此要求,我便將那兩座宅子退回去也罷。”說到此,突然話鋒一轉,“只是我門中幾位兄弟乃千閣會門主分堂主蘇香論親自動手所傷,既便將來痊癒,武功只怕也是就是廢了,若是千閣會能夠懲處蘇堂主,那對月樓亦可保證對前事既往不綹。”

“樓主說得倒是輕巧,你那幾人若不是大鬧城中幾個布檔,又打傷布檔掌櫃,還輕薄了布檔的女兒,羞得那孩子不願活在世止,若非蘇香主及時趕到,還不知鑄成什麼大錯。”

那韓莊主一聽,頓時喝了聲,“光天化日無故打傷掌櫃便罷,居然還意圖毀人清白,這等不義之事便也做得,當以禽獸無異,若是韓某撞見,也絕不會袖手旁觀,樊樓主門中有這種人物,韓某奉勸一句,對月樓日後當嚴加自律才是。”

………【第五章 針鋒相對】………

此言說得甚重,那韓莊主本是調解人,竟也說得如此光火,那對月樓主見了連忙道:“樊某失察,門中兄弟未向樊某提起還有此事,若是早知、就算蘇堂主未出手,樊某也自會嚴懲。”

“既是如此,足見樊樓主識大體,此事便由千閣會出幾百兩銀子,給對月樓那幾位傷者,算是傷療費用吧!”又對那鎮四榮道:“鎮幫主可有異議?”

“蘇堂主出手確也重了些,韓莊主既提出此議,鎮某自聽吩咐便是。”那鎮四榮也道:“方才韓莊主既然說了,有事情就得說開,那鎮某也不妨直言,千閣會城南六十里外那三百畝梨園,希望流風居還是莫要打主意的好。”

又聽那劉一坤道:“鎮幫主今日這般說了,劉某自是不敢造次,只是流風居確有幾個大主顧對我長安這一帶的酥梨,紅棗,核桃這些特產甚是歡喜,他們像是找到什麼保鮮的辦法,可以令這些果子從樹上摘下來能多放幾天,而又不至於毀了果子的味道,人吃了也不會有不適,青茶也說能找到門路,希望鎮幫主能將這些貨物的配額放大些,官家那邊也知會過了,他們只管收繳賦稅,其它的不太理會。”

“這些原是有商量的,劉門主早該與我說才是,東西有人喜歡,侍弄果樹的務農人就不愁果子賣不出去,這不是喜事麼?”鎮四榮這話,自是答應了。

這時自稱是烏梁幫幫主的洛少江,此時也開口道:“本幫向來只管渭河貨物運輸之事,會參與此事,卻原是見各派鬧得兇,貨物不得發放,船停在碼頭十數天竟是無人前來取貨,而要傳送的貨物也沒人運到,派人到商會要銀子,又說尚未結算,分紅暫時不能發放,一時怒起,才遣人綁了商會那些帳房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