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給我把所有的下水道口全都堵上!”
轉過身陳芳咬牙切齒地道:“我就不信,到了嘴裡的烤鴨還會飛了!搜!給我全部都搜!”
頓了頓,陳芳那清秀美豔的臉上浮現出一股冰冷的寒霜道:“就是翻了整個上都市,都要給我把他們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通知下去,只要能抓住飛賊,即使開槍打死他,我都會和上頭邀功行賞!”
雷霆作風表現出來的陳芳,顯得鐵腕十足,交代好了事,兩人分頭衝向火車貨運站和農貿市場,根據一個當地居民表述,下水道有兩個排汙口,一個是火車貨運站南側,另一個則是農貿市場後的上都河。
在經過了骯髒無比,惡臭熏天,無數蛇蟲老蟻橫生的下水道,狼狽不堪的宋媚憋得一張小臉紫青一片爬在鐵軌上嘔吐,淮生也是隻剩出氣沒進氣,不過他們相信自己已經逃出了生天,錯綜複雜的下水道通往域市的各個位置,即使是他們,也只是憑藉著頭腦中的印象,朝著最近的出口跑,感受著頭頂傳來的震動,爬出洞口後,那火車轟鳴的聲音,讓兩人欣喜若作到,那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就象是激|情的Xing愛高潮一樣美妙。
“啊哈!二位興致真好,大半夜地還在我們上都下水道做豪華觀光遊!玩夠了沒有?要是還沒玩夠,二位可以去我們上都市警察局裡座座,那裡的咖啡味道很地道。”
一個嬉笑的聲音帶著陣陣戲謔傳到二人耳邊,猶如一顆炸雷,瞬間讓兩人呆立了。
宋媚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現在的恐慌和鬱悶,為了躲避追捕,她可以忍受著刺鼻惡臭在汙濁的下水道里潛行,但是接受不了本以為這樣已經逃離,可是到頭來還是自投羅網的後果,她認識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他,讓曾經風光無限的鬱金香凋零,受到同行的譏笑。就是因為他,小妮才會背叛自己,害得自己被組織懷疑其忠誠性。這一次又是他斷絕了自己的後路,難道他正是自己命中剋星嗎?
看著李冉豪手中玩弄的手槍,那黑洞洞的槍口猶如一隻盤踞在自已臉上的毒蛇,他那冷血的眼神就象是不斷吐縮的蛇信,相信自己只要輕舉妄動一下,那怕就是稍微動作大了點,長了眼晴的子彈絕對就會毫不留情地射進自己胸膛,落個血濺三丈的下場。
不甘心如此輕易地就束手就擒,宋媚儘量拖延地爬起,與面露兇殘的淮生並肩站了起來,面帶疑惑地詢問:“這裡有那麼多的下水道出口,你怎麼知道我們會從哪裡出來?”
李冉豪搖搖頭,沒哨回答她.心裡好笑,要是連這點自己都拿不準,妄稱蠍虎第一追獵高手了。其實道理很簡單,也是他自己琢磨出來的經驗,對於在黑暗中掙扎求生的人來說,比普通人更渴望光明,這也是犯罪心理導致的,這裡的下水管道出口是星羅密佈,可是全都用井蓋死死扣住,自己只不過是判斷出他們可能出現的區域上,隨意地開啟其中一個有光線照射的井蓋,在黑暗中爬行的人,自然會本能地朝著亮光走來。什麼叫守株待兔,這就是典型的守株待兔,想當年薩達姆老兄,也是貪圖一絲光明。在地|穴口開了一個小縫,才被美軍俘虜地。飛賊再厲害,牛得過老薩?
槍口一撩,甩了一根在路上撿來的麻繩拋到他們身前,冷森地道:“綁腳,一人一隻!”
淮生陰沉著那張扭曲變形的臉。蹲下身,咬牙切齒撿起麻繩,猙獰的臉上掠過一絲亡命地陰影,彎腰低身的瞬間,隱藏在袖管裡的手槍落在手裡。不落痕跡地勾起繩索往宋媚腳上套。在起身的剎那他的臉上抹過一絲兇殘,猛然抬手、舉槍、扳機,一氣呵成,一團火光炸起,清脆的槍聲迴盪在空曠地車道上。
“淮生!”淒厲的慘叫從宋媚性感的嘴唇裡發出。火光四濺的瞬間,一蓬熱血飛濺在她的臉上,看著被冷漠地李冉豪一槍打中了肩膀,鮮血飛濺的男人慘叫著倒下,她象瘋了一樣地扶住了他,可是就在這電光火石間。狡猾陰毒的她順勢將男人往前一帶砸向李冉豪,詭異地甩手灑出一蓬帶著幽藍詭光的飛針,趁著李冉豪躲閃的瞬間,一腳踢在淮生地腰椎上,帶著絕望的悲號,本就受傷的淮生身體不受控制地衝向李冉豪,眼看著絢麗的一團火花在眼前閃過,心頭咆哮著一聲表子無情。小腹一痛,頓時暈厥過去。
“砰!”一槍射中撲向自己的淮生,一邊還要躲閃宋媚疾射而來的飛針,李冉豪動作協調地彎腰傾斜一下,右腿猛然一個側踢,將淮生一腳踹飛,可是狡猾地宋媚卻憑藉著高超的騰身飛技,彈出的瞬間就已經和他拉開了好大一段距離,眼看猶如魅影一般急速飛逝而去的宋媚藉助著飛馳而過的火車,幽靈一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