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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發出幾句悶哼,待得李冉豪衝上去的剎那,那幾名特警臉色潮紅,手腳無力地呻吟著,那名男子卻和宋媚消失地無影無蹤。而本來完好一片的牆上卻出現了一個破洞。
“媽地,上當了!”驚歎宋媚的狡猾,居然早已在房間裡安下了後路,挖空了牆壁,就為等著逃跑的時候用上。西邊傳來一道刺眼的強光,警察們一看,蜂擁向前,只有陳芳那冰冷的聲音冷靜地指揮著:“不要亂,該待哪裡就待哪裡,誰要是擅離崗位,以後就給我回家喝稀飯……”
李冉豪不動聲色地一指東路,五指一張。陳芳會意地將手下分成五路。牛嚎衝過來,臉上一片恐怖的紅斑,眼睛腫得象一個水蜜桃,可是他卻咆哮著:“他們手裡有槍,大家小心了,那女人飛出的針有毒!”
說完將手裡的槍往李冉豪手裡一塞,期盼地道:“豪哥,拿著槍好防身,媽了個B地,不用抓活地了,見到了就給我開槍!抓住一個是一個!”
李冉豪還是不說話。冷靜地看著前方,忽然瞳孔一縮,人如脫閘猛虎,猛然從樓上一蹴而下,身形矯健,快若閃電一般地朝著西路疾衝而去,在他身後緊隨著陳芳和幾個特警,大批警察呼嘯著朝著他奔跑地方向湧去。
縱橫交錯,猶如蜘蛛網一般交織密佈的巷道拾了圍追堵截的警察巨大的煩惱。宋媚與那名同樣身手詭異,腳下抹了油一般的淮生行蹤更是飄浮不定,雖然他受傷了,可是說到跑,他們的本事可是全世界超一流的,宋媚輕車熟路地在巷道里小心地避過警察一次次的圍追,憑藉著超人的輕功和陰毒準確的飛針,他們幾乎都已經逃出了佈網,其實對於這次忽如其來地圍剿,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道小菜,四年前,在法國巴黎被近千名警察和特工包圍。她還不是一樣輕鬆地逃離了現場,陰溝裡翻船的事絕不能允許再次發生,只是這一次有這個自己心儀的男人受傷了,影響了一點逃跑的速度,可是她相信,即使這樣,逃出去也是很簡單的,在出口處,還不知道會有多少警察在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喀喀!”黑暗一片的巷道里,忽然猶如白晝一般,所有的房屋幾乎都在瞬間開啟了電燈,這是飛賊們始料不及的。
剎那間,一股冷汗冒上頭,兩個猶如驚弓之鳥的一樣的飛賊,猛然間感受到了失敗地預料,這是他們職業本能的反應,下意識地,兩人牙一咬,朝著一個方向埋頭跑去。
李冉豪站在他們剛剛走過的地方,黑暗中,隱約能看見一絲血液反射著燈光,在警方的努力下,這片區域人人自危的同時,卻同樣開啟了家中所有的燈光,足以讓飛賊無所遁形,可是即使這樣,比狐狸還要狡猾地兩個傢伙卻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憑著這些痕跡,老練的李冉豪在巷道里穿梭自如,可惜每一次都只抓住了尾巴,又一次都看到了他們的背影,可還是被他們跑掉了,不過相信隨著搜查範圍的縮小,他們能躲的地方越來越小,地毯式排查的搜查,別說兩個大活人,就是連老鼠窩都不會錯過。
“可是他們跑了!”陳芳氣得快炸了,那麼多人手,那麼多經驗豐富的警察,卻被兩個盜賊玩弄在股掌之間,就這麼一片住宅區,沒想到如此複雜,一路路掃蕩過來,居然抓住了四個網上緝拿的逃犯,六個小偷,九個被當地通緝地罪犯,二十多個賣淫嫖娼的狗男女,還端掉了兩個製假販假的窩點,三個聚眾賭博的場子,收繳了大批非法刀械和一條H色光碟生產線,可謂是戰績輩然。但是這些卻混淆了警察的視線,重重包圍之下,他們居然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了蹤影,難道所謂的飛賊,真的就象神一樣,有著通天本事嗎?
“就是老鼠窩我都踢掉了一籮筐,人怎麼可能跑得掉?怪了。”一個特警忿忿不平地埋怨著,眼看到手的功勞就這樣白白失去,誰都會懊惱,可是他的話卻提醒了李冉豪。
“不可能跑得掉!”李冉豪站在燈火通明的街道旁,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地勢太複雜了,憑藉著那女人的身手,趕在自己之前騙過警察的眼光那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那個男人呢?那一腳自己心裡有數,足以讓這個男人受到很大的創傷,一個人逃可以,但是帶著一個傷者,即使是自已,也不可能這樣輕易地溜出去,鎖定了思維,使得自己認為他們會依靠詭異的身手飛遁,可是如果是自己,絕對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逃,是賊就心虛,即使是天使,她都會猶如驚弓之鳥,狡猾的他們,不一定需要從空中跑。
“地下,這裡是不是有下水道?”一句話,讓曾經管轄過這片區域的陳芳徹底地清醒過來,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