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斧,雖然說這是寒鐵打造不會生鏽,可是有一點瑕疵他可是心疼死。
“說吧,大晚上的來找老子,難不成和我敘舊。”雖然他的腦子沒有董清牧那樣靈光,五年來的相處,黎昕的脾性,還是知道一點的。
“變聰明瞭呢。”黎昕也不是一味只懂得嚴肅的人,在好友面前,自然有他另外放下一切的一面。
“為了那小丫頭片子?”淺仲試探性地問,同時握緊手中的大斧,他可是見識過黎昕的劍有多快,可不要為了一時的好奇,葬送了性命。
“誇了你一下,就想要更多?”黎昕微微眯起狹長的丹鳳眼,每當他這個時候,就算不是生氣,都有一種壓迫的感覺。
像野獸那樣感知到危險的氣息,淺仲很明智地閉上嘴巴,等著黎昕自己來說。
“她好像變得有點奇怪,但是卻又什麼都不肯說。對了,在我沒有出征的時候,教她一些字,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叫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吧,在軍營裡什麼都不懂,很危險。”黎昕說話的時候,聲音平淡如水,感知不出多大的感情。
淺仲呶呶嘴,不滿地說道:“那小丫頭片子又不是衝著我來,再說,你武功比我好,為什麼不自己教。”
黎昕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自己又開了新的話題說下去:“等草長鶯飛的時候,要替她找一個好地方安置起來,軍營裡的戾氣,實在不適合她。”
“別文縐縐的什麼草長鶯飛,能進來這裡的,誰不是把生死跑開,血流成河她始終要面對,你總不能幫她抗下所有的生老病死。話說,老子覺得,你對這隻貓,太在乎了。”
淺仲很不以為然,璇璣對他來說,只是萍水相逢的人而已,再說草莽出身的他,並沒有女孩子就必須要憐香惜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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