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磨好墨硯,一筆一劃地抄寫黎昕昨日佈置下來的偏旁。絕對不能讓黎昕討厭,絕對不能。
當她把一疊寫好的偏旁放在黎昕面前時,黎昕看的不是她手裡的一疊紙,而是她的臉,那是不尋常的潮紅。
“你怎麼了?”黎昕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把她拉近一點,大手覆在她的額頭,燙的嚇人。
璇璣被他碰了一下就縮了回去,語氣輕鬆地說道:“一點小事情,我回去捂一下汗就好了。”原來,她也知道自己病了,卻還是這樣子不愛惜。
“難道你的大道理只能對別人說?”黎昕沒有理會她說的話,手勁稍微大一點,便把她拉至床邊坐下。
璇璣不想要得到黎昕這樣子的關心,總覺得自己不配,明明惹了他生氣,還承受關心,實在是太不應該。
她掙扎了一下,站起來低眉順眼地說道:“我只是一個奴隸,不礙事。”
黎昕聽到從她嘴裡說出奴隸這兩個字時,臉色微微冷了一下,他從來沒有看輕任何人,要是真的在意這些身份,那時候的他,便不會主動去找璇璣說話。
其實,如果說道奴隸的身份,黎昕也差點是奴隸的身份,差一點。
璇璣躲開了黎昕的手,低頭走了出去,但是剛出簾帳外面,一陣冷風吹來,她腦袋沉悶了一下,眼前一黑,重重地暈倒在地上。
黎昕在裡面,聽到外面的響聲,心念一聲不好,剛勉強站起來,外面的哨兵已經走進來報告。
“參領......”
沒等哨兵說話,黎昕已經打斷他的話說道:“揹她進來,去把薛軍醫叫來。”
那個薛軍醫,便是那日璇璣硬是拖拉過來的,也是昨晚黎昕和淺仲兩人在營帳裡面說道,有把柄在手,不敢亂說話的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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