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全部的兵器是一件繁瑣的事情,那麼派百里揚來這裡,卻只是看著她並不逼她工作;董清牧每天晚上都在營帳裡面,如今不是太平盛世,董清牧作為先鋒的營將,怎麼會每天都那麼有空。
她不是沒見識過在軍營裡做錯事會得到什麼樣的懲罰,那個時候,她僅僅是餵了幾口飯給俘虜,就招致了二十鞭子的毒打,黎昕還要被眾將領的圍攻,帶領下屬去攻打關口。她不覺得,這次傷人,對她的懲罰只是擦拭兵器房,那麼簡單。
“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白日我就像是受懲罰一樣,在兵器房這裡,由你看守這;晚上,回到營帳,卻是由清牧看守著,你們是在怕我逃走?”
“你是這樣認為?”百里揚的聲調,已經很平淡,彷彿對於璇璣的猜測,很不值得一提。
肯定不是怕她逃跑,一個小小不懂的武功的奴隸,外面是連綿的山峰,還有陳國的軍隊,她沒有逃跑的必要。再說,就算怕她逃跑,也不需要讓百里揚過來監視。
“不是怕我逃走?那是什麼?”璇璣感覺自己無限接近答案,可是卻不敢真的說出來,但是看到百里揚沒有一絲表情的臉,就知道她不說,就不要指望任何人說給她聽。
“是不是關於黎昕,你們這樣子做,是不是阻止我去找黎昕?”璇璣能猜測出來的,也就只是這些,但是為什麼百里揚和董清牧要阻止她去找黎昕,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
聽到她這樣子說,百里揚的臉上終於露出笑意,不是冷笑,而是頗為讚賞的笑意,他淺淺地說道:我原以為,你還需要更多的時日才能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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