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還不算太多。士兵們都有編制,不同營區的訊息知道得也慢。
“你們不知道啊,就是郭大爺那裡做事的那個,瘦瘦小小......”
璇璣捏著拳頭,坐在那裡不出聲,誰也沒有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
可是越聽越不對勁,抬起頭來,對著他們說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黎昕這次出征,真的那麼危險?”
他們沒有料到在石階那裡還坐著人,都愣在那裡看著她,其中一個人認出來,說道:“就是他,就是我說的那個奴隸。”
璇璣沒有理會他們的眼光,站起來朝著淺仲的營帳跑去,誰都沒有和她說,會變成這個樣子。連董清牧也只是說,只是作為先行兵,去察看敵情罷了。
她既不瞭解,也沒有細問,其實哪會那麼簡單,如果只是這樣子簡單,也不會全部將領商議,也不會在操訓場那裡鼓舞雄心,只是這些沒有人告訴她。
太傻了。
淺仲難得沒有出去,而是留在營帳裡面,收拾那些橫七豎八的兵器雜物,要是再不收拾,他連自己睡覺的地都沒有了,可是被別人收拾他又找不到,只好自己來。
抱著一推東西轉身,剛好撞上衝進來的璇璣,他懷裡的東西掉了一地,看起來更加亂了。
“你,你在做什麼!”淺仲看著好不容易才收拾起來的東西,又掉在地上,氣惱的說著。
璇璣沒心思道歉,抓著淺仲的衣袖說道:“為什麼不和我說,黎昕他們去的地方那麼危險?”
淺仲皺起眉頭,看著一臉著急的璇璣,沉著嗓子問道:“你在說什麼,你在哪裡是不是聽到了什麼?”
璇璣還是拉著他的衣袖,說道:“你也是知道的,整個軍營的人都知道,為什麼都不和我說,淺仲!”
面對著她的質問,目光隱策,輕輕拂開了璇璣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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