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作多情，那麼他還需要在乎什麼?

董清牧也皺起眉頭，不過還算有點算慶幸，那就是夜筠堯說不傷害璇璣，既然這樣，他大可放開拳腳去打。

“你往後以前，背靠著牆面，注意兩邊。”

董清牧說著，伸手她璇璣按到牆邊，順手把白切糕塞在她的手裡。

這裡是少人的小巷，沒有什麼人來往，就算在這裡大打出手，也不會有誰看到。

璇璣手裡拿著白切糕，抿著嘴不說話。

她不會那麼笨，說一些相勸的話，既然知道沒有用，為什麼還要說呢？

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不去拖累董清牧，保護好自己，不讓他分心。

幾乎是才放下手中的白切糕，親兵就拔出佩刀，朝著董清牧劈砍而來，招招不留情。

一半大約十一二個人和董清牧對打，另一幫人則圍著夜筠堯，保護著他們的大王。

璇璣就像是個局外人，什麼都幫不上，只能看著。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都是隻能站在一邊看著，最該死的人是她，最不愛保護的人是她，可是每次能活下來的人都是她。

不值得...

璇璣搖著頭，幾近帶著怨恨的眼睛看著夜筠堯，而夜筠堯也在看著她，甚至朝著她走過來。

小穆子只得跟在一邊，臉上是一片陰霾，此刻還有什麼好說呢？

“跟我走，就放了他。”

夜筠堯看著她，冷若冰霜的說著，他同樣也是習武之人，董清牧和親兵們的力量懸殊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只不過是，看董清牧能撐得了多久。不過，倘若他一走了之，還是可以的。

“你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你曾經很溫柔的，風輕雲淡的樣子。”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夜筠堯的眼裡閃過一絲戾氣，和夜錦容的一模一樣。

伸出手，抓起璇璣的手腕，用力撞在牆上，手中的白切糕跌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很是狼狽。

“你到現在了，還在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璇璣，你真的好殘忍，好狠毒。”

他做的一切都是徒勞，付出了那麼多，得到的，卻少得可憐。

甚至連蕭蕭和錦瑟，得到的都比他說。

明明是一國之君，明明她想要什麼都可以給，卻一再的把他逼到這個地步。

一年多的時間裡，他是怎麼過的，誰在乎過？

一個不喜歡的王位，像棋子一樣被安排著一生的路，要怎麼走下去，沒辦法自己把握。

還有那一句，自作多情罷了。

他的痛，為什麼，就沒有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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