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去世了,逢秋已經代表他的家庭和公司去臺灣弔唁。 周先生的股份怎麼處置還是未知數。等逢秋回來,我們的新產品出爐,我還要去北京出差一週。接下來的日子我會很忙,老婆,你支援支援我好不好?你這樣把我放在文火上慢燉,我都快崩潰了,哪裡還有心思工作?”
“周子福去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阿秋什麼時候去臺灣?”風荷吃了一驚。
程無為答道:“就三天前。今天下午逢秋動身,經香港轉檯灣。”
風荷省過神來後,不禁被觸發一腔怨氣,冷笑道:“原來你也需要老婆的支援?你要支援我就要無條件地支援你?可是我需要你支援的時候你是什麼嘴臉?我的忙碌變成了你出軌的藉口,那麼你忙碌的時候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尋找安慰呀?”
六月的債,還得快。形勢急轉而下,程無為有些暈頭轉向。於是他第 N 次地認錯:“那些都是我不好,是我無理取鬧,我不是已經承認錯誤了嗎?老婆,以後你的任何事業,扶貧也好,攝影也好,我都無條件地支援,成不成?”
伸手不打笑臉人。程無為的一番好脾氣,反而令風荷沒了脾氣。她長嘆一聲說:“無為,你別這樣一味服軟好不好?你為什麼不跟我爭,你為什麼不跟我吵?你這樣讓我怎麼狠得下心來離開你?”
程無為抓住她的手貼在臉上:“你為什麼老想著要離開我?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別老想著離開我好不好?”
風荷說:“可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存在的,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