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難道看不見嗎?我在吻這個帥男人,是*耶 ~~~~ ”說著伸手去抓程無為,程無為嚇得往後一縮——他今天不是一般的倒黴,而是倒黴到家了。
林清源氣急敗壞地說:“你喝醉了,跟我回家!”
纖纖接著笑道:“那麼點葡萄酒哪裡就讓我醉了?你們為什麼一個個都象呆鵝一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接吻很稀奇嗎?難道你們都喜歡看女人跟女人接吻?你們喜歡同性戀?”
眾人面面相覷。
林清源接近暴怒,上前拖住女兒拉著走:“你搞什麼鬼?人家是有老婆的人!你跟我回家!”
纖纖試圖掙脫他的手,卻掙不脫,只得嘶聲大叫:“你鬆開我!你鬆開我!人家有老婆怎麼樣?你不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嗎?我不是在做個你喜歡的型別的女人嗎???”
俞芳醒悟過來,連忙跟上,低聲喝道:“不許這樣跟爸爸講話!”
這一次,這對久未見面的夫妻倒是步調一致。
25 東窗事發(下)
纖纖一邊使勁往後拉,一邊仰天大笑:“爸爸?原來我還有爸爸!可是為什麼這幾年我們活得象孤兒寡母?我們甚至不如孤兒寡母!”
她被自己的父親塞入汽車後座,隨後俞芳也鑽進後座,一家人絕塵而去。
這邊孫逢秋已經回過神來,當機立斷地對黎真說:“你陪阿荷打車回家。”
彭先生過來說:“,想必你們都是開車來的,我送她們好了。”
孫逢秋點頭:“如此謝謝。”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他。
風荷自叫了聲“程無為”之後,一言未發,在黎真的攙扶下,彭先生開啟車門,安頓好她們,自己走到駕駛座前,發動汽車送她們回家。
孫逢秋走到程無為身邊,拍拍他的肩說:“你只有先到我那裡去坐坐再說了。”
按照風荷的脾氣,他這個時候回家,很有可能性命不保。
於是大家散個乾乾淨淨。
林清源氣得手發抖,幾乎找不到鑰匙打不開家門。好容易開啟家門,他連拖帶拉地把纖纖弄拖進去,扔在沙發上,鬆開領帶喘著粗氣。俞芳緊追慢趕,一路小跑地跟進來,看到做父親的正指著女兒抖抖地問:“你說!你們是怎麼開始的?是他先找的你,還是你先找的他?”
纖纖給這一扔,幾乎是頭昏眼花,好半天才掙扎著坐直身子,嘴上帶著嘲諷的笑:“這重要嗎?他先找我怎麼樣?我先找他又怎麼樣?”
林清源咆哮:“如果他先勾引你,我要告他誘拐少女!”
纖纖哈哈大笑:“他可是你最大的客戶呢!而且你女兒早就超過 18 歲,你怎麼告他?”
她選的這個人好不好,妙不妙?他是她父親的客戶,他有老婆,現在她倒要看看她的父親能把他怎麼樣,又能把她怎麼樣。
俞芳呻吟一聲,在旁邊說:“囡囡,他是有老婆的人。”
纖纖冷笑連連:“有老婆有什麼關係?真愛不分有沒有老婆。我親愛的爸爸也有老婆,不是照樣跟別的女人雙宿雙飛?大不了讓他離婚嘛!離不了的話,我就不求天長地久,只要一時擁有。”
一席話說得字字誅心,說完看牢她爸爸哈哈大笑。是不是,如果今晚不出這事,她爸爸今晚會去哪裡她們母女都不知道,他哪裡會出現在這間房子裡?
“你,你,”林清源臉已經氣成豬肝色,轉頭向俞芳冷笑,“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些天你在外面風光啊,怎麼就沒時間管管自己的女兒?”
通常來說,推卸責任是讓自己良心平安的最好辦法。
“住口!”纖纖對著父親大聲呼喝,“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媽媽?你難道不是我父親?可這幾年你幾時關心過我?家長會你去過幾次?我高中的校門朝南開還是朝北開?我最好的同學是誰?我班主任姓什麼?你現在想起來管我了?晚了!太晚了!!!”
林清源氣得直哆嗦,手抬起,對著那張酷似自己,倔強的臉卻打不下去:“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你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俞芳在旁邊哀哀地哭:“囡囡,你不可以這樣跟你爸爸講話。”
纖纖冷笑:“那你讓我怎麼跟他講話?”又轉頭對林清源說,“你既然要管,那你就管好了!告訴你吧,我已經懷孕,你馬上要榮升外公了,你高興不高興?”
林清源倒吸一口冷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感到心臟傳來一陣陣絞痛。他真的做錯了什麼嗎?為什麼會有如此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