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幾經猶豫,最後還是湊到了容纖月跟前,低低的說道,“原來奴婢在皇上身邊伺候時,皇上最常畫的便是……皇后!”
什麼?
容纖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看著香蘭的舉動,容纖月就知道她說出的會是驚人之語,卻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如此。
她是知道他對她的深情厚意,可若是說他時常為她畫像,還真是意料之外。
身為皇帝,這不是公然把自己的軟肋顯在眾人眼前?
又或者,香蘭根本就是他的人!
好吧,她想多了。
不過,這要是真的,那她怎麼一幅有關自己的畫像也沒有見過!
似乎是知道容纖月不相信,香蘭繼續道,“奴婢原也不知皇上所畫何人,直到後來皇后入宮,奴婢才知道……”
“皇后娘娘,皇上對皇后可說是情深一片呢!”
香蘭看著容纖月,唯恐她不相信的一邊說著,一邊重重點頭。
容纖月抿了唇角。
“嗯,本宮知道了!”
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香蘭看著容纖月,很有些擔心,“皇后娘娘--”
“沒事,下去吧!”
容纖月說著,“安排下,本宮要沐浴!”
“……是!”
香蘭又看了眼容纖月,這才退了下去。
而瞧著香蘭退下去的身影,容纖月的嘴角立刻溢位濃濃的笑意。
香蘭的話,她相信。
所以,那個美人兒,原來竟是個“悶馬蚤年”!!<;/p
哈哈!
還真是想不到呢!!
就是先前心頭還有那麼一絲的怪異不舒服也給暫且拋了去。
全身愉悅。
……
香蘭的動作很快,抑或者是整個鳳儀宮上下都以為自家主子今兒的心情不是很好,故而,很快,就備好了。
倒也不是容纖月多心,因為就是連春桃在她跟前都有些小心翼翼。
見狀,容纖月也就索性顯出一絲落寞,連沐浴的時辰也縮短了許多。
只是當容纖月躺在床上,想到香蘭對她講的那番話,又想到先前在她提及丹青之後他臉上的稍許異樣僵硬,容纖月只歡喜的幾乎要在床上打滾兒了。
她怎麼當時就沒有發現呢!
所以,以後對這位美“馬蚤年”,她到底要怎麼個去看待啊!
嘖嘖!
真是好累心呢!
因心歡暢,迷迷糊糊的,容纖月倒是很快就有些困頓,只是到底她還沒有睡熟,就聽著外面香蘭春桃急急的腳步靠近。
“娘娘,娘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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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儀宮。
內外燈火通明。
容纖月從皇后的駕輦上下來,但見來儀宮外杵立的侍衛,眉心微微一抖。
那是皇上身邊的,所以,連他也驚動了?
剛才臨來的時候,香蘭已經趁著梳妝還有路上說過了,說是來儀宮中德妃忽然大怒,鞭笞了數名宮婢。而恰謝昭儀身邊的宮婢路過,不經意的和說了句,正就被皇上聽著,所以皇上派了人過去檢視。常總管就讓人告訴了香蘭,香蘭也就急急的稟告了她。
若只是普通的鞭笞宮婢,她根本就不用管。可德妃這陣子一直安靜,似乎正是在好生養胎的狀況,突然間的怎麼會突然大怒?
而且這夜深人靜的,謝昭儀的宮婢又怎麼會正好從來儀宮門外過?
顯然,常總管也是知道了不對。
雖然她也不想對那個德妃有什麼好臉色,可好歹看在容家女兒的份兒上,她總也是要過來瞧瞧。何況這麼明顯的破綻,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過,倒是沒想到,他也來了。
是不放心她,還是說別的?
腦袋裡殘存的困頓什麼的立刻煙消雲散,容纖月快步的走過去。
還沒走到門口,先奉她命到了這裡的春桃急急的過來,
“皇后娘娘,宮婢私*通……”
低低的耳語。
容纖月的眸子微微一凜,她點了點頭。
隔著開敞的來儀宮宮門,隱約的棒打聲入耳。
容纖月抿唇,一手扶住了自己的腰腹。
………………
來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