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笑淺問。
臉上別樣的美麗嬌柔。
容纖月瞧過去,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她的腰腹上。
而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視線,腰腹刻意的挺了挺。
容纖月抬手托腮,笑的雍雅,“謝昭儀說的不錯,唯有後宮和睦,皇上在前朝才能盡心處理朝政!”
聞言,容纖染的眼中似乎是閃了些什麼。
容纖月唇角的笑意更深。
容纖染和她不過數米之遙,便是她稍許的神遊,她也定是看在眼裡的,所以這種想要她出糗的意圖,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不過麼……
容纖月往不遠處謝昭儀的方向瞧過去一眼,謝昭儀面色淡若秋雪,似乎正在品著自己手中茶盞的香茶。
容纖月移過視線,目光落到自己手指上的玳瑁護甲之上。
嘴角似有若無的一勾。
……………………
晨省散去。
春桃香蘭照例給容纖月預備了糕點膳食,還有以便容纖月換下的寬鬆衣裙。
只是這次,春桃剛把那些衣裙拿過來,容纖月就擺了擺手,“先放到一邊吧!”
容纖月說完,不止是春桃,連香蘭也面帶詫異。
皇后冠冕沉重,如今皇后身懷有孕,自當不能勞累,何況,原本皇后就不喜歡穿著這麼厚重的啊!
春桃香蘭相視一眼,還是春桃問道,
“娘娘……”
容纖月彎唇,伸出食指掩到自己的唇上,嬌媚輕盼,美麗無雙。“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什麼?
春桃只更覺得一頭霧水,香蘭眉角稍動,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春桃就在香蘭身邊,也察覺到了異樣,“香蘭姐姐……”
香蘭一笑,一臉神秘,“聽娘娘的就是了!”
春桃,“……”
……
半個時辰之後,容纖月正品著糕點,外面香蘭進了來,“回皇后娘娘,來儀宮德妃腹痛難忍,已經去請了太醫!”
春桃面露驚訝,容纖月則是緩緩的把吃了一半兒的糕點放回到碟子裡,神情悠然。“可去請了皇上?”
“是!已經去回稟了!”香蘭道,面容沉靜。
這會兒,春桃明白過來。
“娘娘……”
容纖月抬眉,微微一笑,“走吧!去看看!”戲!
………………………………
皇后的鳳駕到了來儀宮。
來儀宮內就近宮殿的美人兒也已經聞聲過來,見到一身鳳冠霞服的容纖月,眼裡都露出些許異樣。
她們宮殿就近,也都是聽著聲音就急急的趕了過來,而皇后卻是稍後就到了。
她們大都是宮裝便服,可皇后還是晨省時候的鳳冠霞服。
所以,皇后是根本就不曾換下袍服?
只是也容不得她們想什麼,便都紛紛躬身道福。
容纖月只抬了抬手,就走了進去。
步履平穩,姿態華貴安然。
來儀宮,是容纖月第一次進來。
只是稍稍抬眼,容纖月的眉角便挑了下眉角。
看似德妃的品制,可宮中的擺設還有宮婢隨侍也還都是懿貴妃的制量。
隔著一道屏風,裡面的痛呼聲,壓抑著溢位。
屏風外,來儀宮的宮婢隨侍側立,還有數名的太醫隨侍。
見到她,都躬身稽首,
“見過皇后娘娘——”
“免了!”
容纖月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去,直接到了屏風之內。
珠簾翡翠的床榻之上。
半個時辰之前,在鳳儀宮還顧盼生輝的容纖染此刻已然面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下來,身上的內衫都幾若溼了大半兒。
容纖月面色低沉,目光在容纖染腰腹間打了個轉,落到過來應診的兩名太醫身上。
兩名太醫看到容纖月,躬身就要跪倒。
“可有應斷?”容纖月打斷他們的舉動。
兩太醫相視一眼,“是!”
容纖月點了點頭,轉身,就到了屏風之後。
兩名太醫跟了過去。
床榻之上,容纖染忍痛咬著唇角的臉上快速的劃過一道暗光,緊緊攥著香玉的手背上也青筋崩起。
……
這時候,芳華苑的謝昭儀也已經到了外面。
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