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命之前,我去基爾運河的工地逛了幾圈。”
提爾皮茨剛說完第一句,馮承乾就把目光轉了過來。雖然馮承乾沒有讓提爾皮茨負責基爾運河的擴建工作,這也不在他的許可權範圍之內,但是基爾運河關係到帝國海軍,提爾皮茨非常上心。
“雖然我的瞭解還不夠深入,但是不得不承認,大清的子民很能吃苦耐勞,有一股我們沒有的韌性。”
“韌性?”
提爾皮茨點了點頭,說道:“有這樣的國民,卻沒有明君,著實可惜。”
“將軍說這話的意思是……”
“伯爵,此時就你我二人,所以有些話……”
“該說就說吧,你我不用見外。”
提爾皮茨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伯爵為帝國效力,對陛下忠誠無比,但是伯爵終究不是帝國的人,想必將來有一天……”
馮承乾看了提爾皮茨一眼,讓他說下去。
“我覺得,伯爵並非池中之物,總有一天會像威廉大帝那樣,親手開創自己的帝國,成為一代君王。”
“將軍,你對我這麼有信心?”
“不是我對你有信心,而是你本來就是這種人。”
馮承乾勉強笑了笑,他可沒有想過要成為君王。
“也許,我無法幫助伯爵,但是我可以給伯爵一個建議。”
“什麼建議?”
“不管伯爵是否看得起大清皇朝,但是不要輕視大清的臣民。只要有合適的領袖,大清絕對能夠成為一個偉大的帝國。”
“伯爵覺得,大清腐朽無能是領袖的問題?”
“這……”
馮承乾笑了笑,說道:“即便在帝國,陛下也無法主宰所有事情。一個國家強大與否的根本不在君主是否開明,而是有沒有一套行之有效的體制。我相信你的判斷,也知道大清的百姓不可小覷,可是我們更應該知道,如果換了一個領袖,大清就不是大清了,而是另外一個皇朝。”
“伯爵的意思是……”
“不管怎麼樣,做好眼前的事情吧。”馮承乾笑了笑,說道,“你肯定想問,我們去遠東的目的。開始你提到出面干預,這是肯定的事情,但是必須把握好時機,不能操之過急,更不能成為眾矢之的。”
提爾皮茨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馮承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