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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山也不是他的風格,一時間有些為難。

這群俘虜神色懊喪,身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似乎不能相信他們竟然被一群小部落的下等獸靈給陰了一把,班揚梗著脖子瞪視魯德斯,怒吼道:“你們好大的膽子,暴熊部落不會放過你的!”

魯德斯撓撓耳朵,“是不是每個反派被抓了都喜歡說這種話,能不能換個臺詞。”

蘇泰翻了個白眼,領袖又犯二了。

厄爾嘿嘿傻笑,剛才的戰鬥讓他臉上出現了一條傷口,此時笑起來看上去很猙獰,曲綿羊群緊緊縮在魯德斯身後,似乎害怕了厄爾。

“你不敢殺我的,”班揚嘲諷地冷笑,斜眼看著魯德斯,“我的父親是酋長,他在我身上施了巫術,只要我一死,他就能透過陰影之眼看到兇手的身影,你是逃不掉的!”

其他暴熊部落的獵人均怒視著魯德斯,似乎在想著以後捲土重來,將魯德斯的部落踏平,把他給活捉虐殺,班揚身為暴熊之子,很少人敢殺了他,因為殺了他就代表著和暴熊部落結下不死不休的仇怨,連帶著部落也會被屠殺一空。

魯德斯似乎一臉為難,這讓班揚冷笑不止,他憑藉著這一套說辭從來沒有遇到危險,沒人敢殺他,眼前這不知道是哪個小部落出身的獸靈,肯定也不敢。

正當班揚以為魯德斯要放了他們的時候,厄爾突然動手,一刀捅進了暴熊獵人的咽喉,班揚震驚回頭,看見那名獵人驚恐地瞪大眼睛,咯咯咯想說話,卻只能噴出一口口鮮血,砰地倒地而亡。

班揚怒吼,“你這是在挑釁暴熊部落!”

追隨者們紛紛動手,把這群獵人幹掉,魯德斯拍了拍氣得渾身顫抖的班揚的肩膀,道:“既然你說你是酋長的兒子,你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放過你。”

班揚大吼道:“我身上有陰影之眼法術,我的父親會殺……”

噗嗤,魯德斯一刀抹過班揚的咽喉,鮮血井噴,他聳聳肩,毫不在意道:“那就讓他來唄。”

一干追隨者敬畏地看著魯德斯,他們之前還會有些擔心魯德斯會因為愛護同族而放虎歸山,然而魯德斯雖然重視同族,但是一點也不優柔寡斷,該斷就斷,不會把他們置於險地中。

追隨者們心裡對魯德斯的認可又上升了一層。

魯德斯看了看四周,意氣風發道:“收穫夠多了,打道回府!”

厄爾悄聲問蘇泰,“我讀書少,打倒回復是什麼意思?”

蘇泰小聲回答,“我也不知道,領袖又犯二了吧。”

……

一個比風跡部落要大十倍以上的部落中,最大的獸帳中,突然響起了淒厲的悲號。

一名身穿著獸皮長袍的老年女獸靈捧著一顆破碎的水晶,痛哭流涕,“我的班揚啊!我的兒子啊!”

臉上塗了大量油彩的酋長咬牙切齒,對老年女獸靈吼道:“到底是誰,敢殺我的兒子!”

老年女獸靈一臉深入骨髓的怨毒,低聲唸誦了一大段咒語,手中的破碎水晶漂浮了起來,砰地一聲炸成了一團灰黑色的煙霧,在半空中凝而不散,有生命般翻滾著。

這名老年女獸靈是暴熊部落酋長的妻子,同時是一名強大的巫師,不斷念誦著晦澀的周玉,緊緊盯著灰霧,灰霧逐漸變化成一幅鏡子的模樣,鏡子上出現了一個由灰煙凝結的矮小身影,但是全身上下看不清,只能看出大略的輪廓。

暴熊酋長道:“這就是殺了我兒子的人?為什麼看不見臉?”

獸靈女巫師劇烈喘息,似乎維持這面只有灰色的鏡子十分艱難,“不知道,這個人身上似乎蘊含著強大的力量,我的陰影之眼維持不了多久了。”

砰地一聲,灰霧炸散,巫師滿是皺紋的臉上神色陰沉,“兇手身高一米七左右,獸靈中不可能有這麼矮小的人,這是一個人族!”

酋長眼中兇光畢露,“一個人族,竟敢在獵鷹高原上殺死我的兒子,我一定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暴熊部落吹響了號角,狩獵隊傾巢出動,去尋找一名一米七的人類。

……

魯德斯繳獲了十頭雪獅,這群傢伙在主人死後十分不聽話,桀驁難馴,被吵得不耐煩的雪璃展現了它身為六級魔獸的威風,把這群雪獅揍得服服帖帖,乖乖跟著魯德斯走了,雖然這些雪獅無法再和獸靈締結誓約,但是雪獅還可以養著繁殖下一代,雪獅對於獸靈來說,既是夥伴,又是一筆財富。

魯德斯現在隊伍裡有一群曲綿羊,一頭身長十米左右的蛟蟒屍體,還有十頭雪獅,而獸靈僅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