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誇獎。”
“茗綺,他來了麼?”解詩看茗綺出現立刻湊過去問道。
鳳珮不禁好笑,明知道文瀾這玉師堂在名義上是茗家的產業,今兒開業茗家大少能不來麼,“茗綺,你先帶他去找茗然吧,看把他急的。”
“我一會兒帶姐姐過去。”茗思也出來了,“夫人,今日後面太忙,沒早來請安,望夫人恕罪。”
“行了,都是自家人,哪兒用這麼客氣。這位是杜青,我的正夫。”鳳珮看了身側的鳳青一眼。
“夫人的婚事咱們是早知道的,只是礙著些事不便送上賀禮,既然今兒兩位一起來了,說什麼也要讓茗家進進心才好。”茗綺真是打心裡替鳳珮高興,主子的終身大事終於塵埃落定了。
鳳珮但笑不語,鳳青眼觀四方,也明白了些鳳珮和茗家的聯絡,此時文瀾又從後面出來,“諸位,後面已經排程開了,請大家到裡面坐吧。”
“就是呀,老在這裡站著幹什麼。”鳳珮率步先往裡面走,轉到後面的小院卻是猛的一驚:這!這不是正宗的老北京四合院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主子,您怎麼了?”明書看鳳珮失魂一般站定不動,嚇了一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難道是有人和她命運相同嗎?“茗綺!這院子是誰的主意?”她再仔細看了一遍,是四合院沒錯。
“回主子,是原國參將的主意。”從未見過鳳珮如此疾言厲色的茗綺顯然也是被嚇了一跳,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說了出來,“那日他來探望文玉師,便為後院出了主意。”
原焰!他這作的又是什麼妖?鳳珮想起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原焰,估計是蟄伏在他體內的火鳳搞的鬼,“知道了,文瀾。”
“是。”文瀾立刻答應。
“帶路。”
幾個人進了屋裡,文瀾和茗思早就備了上好的茶點,鳳珮卻是一點兒也沒心思吃。最近她老是覺得不安,冥冥之中似乎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感覺十分怪異,可又說不出是那裡出了問題,交代鳳瑟去占卜也沒得出個具體結果來,無論是前線的守華軍和天衛,還是後方的鳳神衛也都井井有條的再運轉著……看來真要找個機會見見火鳳,說不定他能知道些什麼。
“……主子,不如讓文玉師給您按一按吧?近日您太過勞累了。”鳳珮做好了決定的同時聽見那邊茗思的結語。
“嗯?哦,我就不用了,文瀾,你給杜青安排個人吧。他最近是真累,幫他放鬆放鬆。”杜青進宮沒幾天,但是後宮那一大攤子事情杜微瀾已經全部交給了他,每天都要處理各種問題,也的確夠繁瑣的。
文瀾剛要應聲,一個侍從就進來報到:“各位主子,門外有一女子說想見文玉師。”
“可說是什麼人了嗎?”茗綺問。
侍從搖了搖頭,“沒有,只說是想見文玉師一面。”
文瀾也莫名其妙,不知道在這背井離鄉的鳳華還能有誰想要見他,“那你去看看吧,後頭的事情還有茗綺和茗思在,不必擔心。”鳳珮喝了一口茶,已經是半冷的水了。
文瀾出去了,不多時就返了回來,“陛下。”他一進屋門就跪於地上,“請陛下做主。”
“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已經改以陛下相稱,文瀾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相求,鳳珮擱下茶杯,去把他扶起來,“出什麼事了?”
“陛下,臣請陛下見一見門外的女子。”文瀾急切地抓住鳳珮的衣袖。
“曉易,喚她進來。”鳳珮轉身回到座上,曉易出門,只見一個頭發雪白的盲女站在門口,“您請隨我來。”她攙扶著盲女進了屋中,“老身給貴人請安。”那盲女雖然看不見,可是心眼卻十分透亮,她躬下身去,“先謝過貴人肯幫助老身了。”
“老人家不必多禮,春秋,搬把椅子來。”鳳珮看她的打扮雖不華麗卻很素雅,說話談吐也十分得體,而且聲音沒有一般老人那般滄桑,“老人家可是要見文瀾的那一位?”
春秋和曉易服侍著她坐下,“老身冒昧求見,還望文玉師不要見怪才好。”她微微垂首。
“櫻姬大人這是哪裡的話,文瀾愧不敢當。”文瀾難得的用一種帶著崇敬的語調說話。
等等!他說這女子叫什麼?鳳珮幾乎是脫口失聲,“你是……原國的櫻姬?”
'43'宸寰曲
“貴人好眼力,一眼便識出了老身的身份。”櫻姬肯定了鳳珮的猜測,“文玉師道里面有貴人能相助,老身真真該死,現在才肯相信。”
鳳珮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