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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因為我家就是曹寰家,他挺怕被曹寰嘮叨的。於是時常跟我約個時間,約個地點,在外面碰頭。

他似乎認準了我是稱職的導遊,想出去玩,就一定要拖上我。

第八十一節 聖詔失竊

他似乎認準了我是稱職的導遊,想出去玩,就一定要拖上我。

被曹寰責備幾次以後,我也無語了。這不是無妄之災是什麼呢,對付東宮,難道我可以斬釘截鐵拒絕麼?到現在,告訴東宮“曹少師不會同意”,他會立刻回答“那我們不要讓他知道就可以了”。

陪他遊玩的不僅是我,也有別人,通常就是太子侍讀,因為我跟即墨君“貌似”走得比較近,所以東宮也就愛挑即墨君一起出來玩。

東宮私自出遊,磕著碰著的話,責任太大。我是習慣了沒啥壓力感,可即墨君給嚇得不行,又被威脅要保密,負擔很重的樣子。

來回折騰沒幾次,即墨小公子學會了一到東宮放假的日子便稱病。

我去他家探望過一回,沒覺得他病有多重,倒是被他父親盛情款待,差點沒把即墨家的小妹妹嫁給我。因此我死也不願意再去。

不去沒關係,即墨小妹妹的書信追來了。

左一個暗示右一個對詩,不理吧又讓人家女孩子難堪,我囧然,每每磨蹭七八天才回覆一次。

不止是我收到曖昧信件,趵斬也同樣,特別是在他射禮會上大出風頭之後,脂粉味道的書信激增,有的送到狀元府,有的直接讓家長送來翰林院遞到趵斬手上。

趵斬照舊不給面子,收到桃色書信都是轉手就燒掉,幾乎是統統不回,除了一個人的信件以外。

我轉頭去問他:“修撰大人,繡坊的姑娘又來信了?”

“你怎麼知道?”他頗有些驚訝,按住袖袋。

“而且是早上你路過繡坊的時候塞到手上的吧?”

“是啊,編修真是神機妙算。”

趵斬點頭,拿出信封飛快地晃了一晃,藏回袖裡,竊笑。

這事對男性來說一點也不丟人,在任何時代都一樣,自己有異性知交,是值得炫耀的談資。與眾不同的是,趵斬的紅顏知己,並非風情萬種的青樓女子,乃是京城某個繡坊的繡娘。

自從趵斬當著我的面接到幾次書信以後,繡坊用來防蟲的香丸氣味,我就已經很熟悉了。只要嗅到那香氣,我敢說,趵斬八成收到了桃色信件(還有兩層是跟那女孩約會去了)。

趵斬站起身,往書架上看:“奇怪,昨天放在這裡的卷軸呢?”

“你說春旱的?今兒早上,咱們還沒到的時候,左學士派人來取走的。外面案桌上有留條子。”我低頭繼續看書,手邊的事情都辦完了,正空閒中。

“不是那個!”

趵斬指著空出來的格子:“詔書不在了!”

我猛抬頭。

遠征的十萬大軍昨天剛回到京城外的軍營,趵斬說的詔書,是元啟帝祭天酬謝時候要用的,一共九卷,七八千字。趵斬起草它花了好幾天,草稿送去大學士那裡審批,又打回來修改了數次才算透過。這詔書已經呈上給東宮過目,蓋了監國印,正等明日蓋玉璽,拿去祭天。

我起身:“詔書不是遞去禮部了嗎?”

趵斬有點著急了:“沒有!前天裝(裝裱)完剛送回來,還在等定製的盒子——明明包著黃絹放在這裡,怎會不見?”

交不出祭天聖詔,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翻找過整排書架,我也有點發懵:這明晃晃的一包詔書,能去哪裡呢?如果被人拿走,沒道理外面的衙役不知道啊。

再去詢問,看門的差役取來出入名薄,從昨晚到現在,確實也只有翰林院的官員入衙門口。至於有沒有進我和趵斬的“辦公室”,那就不清楚了。

我們是有上鎖,但鑰匙不止兩把,還有一把公用的在上司手裡,一把備用的在庫房。

“怎麼辦?”我問趵斬。

趵斬恨恨道:“肯定是左學士派人偷拿了!”

“他拿去能做什麼呢?”

“看我不順眼而已,需要別的理由?”他坐回案前,皺眉思索。

——誰讓你多次推拒人家的邀請,還背後議論左學士的人品呢?

趵斬就是太狂傲,不把別人當回事,被整一下才知道厲害。不過,連累我就不好了。

我道:“修撰大人,再多猜測也沒用,而今最要緊的是找回聖詔……”

“從哪裡找?要真是被人偷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