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對方掏出一個布袋。裡面是紅布縫的荷包。
我提起來掂量掂量。荷包內塞著一柄彈弓,被撐得系不上口。
“彈弓是劉內侍以前做的。拖人帶回去給胞弟玩,他應該認得。荷包是他娘新縫的,求下官帶來給劉內侍用。”
抽出彈弓,我把荷包對著光檢視,又翻過內層抖了抖,沒什麼暗號和附言。
“大人,您這回可是幫了大忙。”我露出笑容。
“哪裡,舉手之勞。”
“不用客氣,日後有需要秦某的地方,儘管開口。”我說著,把幾樣證物都放在桌上,倒茶,“現在勞煩大人去請劉內侍過來,就說在下有事商量。”
“是。”
茶還沒涼,劉內侍就來了。
禮數做得很齊全,就是那態度,怎麼看都覺得他始終沒把我和帛陽放在眼裡。
當然他做的事情根本就是沒把我倆當人對待——
讓你威風得意了兩個多月,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現在就該收拾你了。
“劉內侍,長公主歇息了麼?”我問。
劉內侍回道:“回駙馬爺,還沒。產期將至,女主最近口味刁得緊,今日晚飯未進,嬤嬤正在勸說長公主愛惜身。”
“喔,辛苦各位了。”
“份內之事。不知駙馬爺喚小的來,是有何事商議?”劉內侍一副不屑與我閒聊的架勢,看來是想幾句話說完,立馬走人。
哼哼,很快你就不想溜走了。
“其實也沒什麼要事,”我笑吟吟地伸手示意他坐下,他還是站著不動,我不在意地開口道,“劉內侍,你在宮裡待過不短地時日,可有回鄉去看看?”
“回駙馬的話,從未。”
“那想家麼?”
這個話題讓他遲疑片刻,他疑惑地看著我的臉色,反問:“不知駙馬此話何意?”
“長公主心腸好,念及劉內侍離家多年,就讓人替你探望了一下故里親人……”不好意思,先拖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