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紫了。加之鬢髮的散亂,臉上的妝容也都哭花了,這會兒還哪有在安陸侯夫人屋裡服侍時的風光?怎麼瞧都是倒胃口。
白永春擰著眉看向別處。被齊妙一比,就是琴兒乾乾淨淨時也是入不得他眼的,今日落魄之下末路之前就更覺得倒胃口了。白永春此事心都快被齊妙勾了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將其收入房中了,而這件事又不能越過白希雲,是以白永春心裡想的都是如何讓白希雲死的快一些。
白永春在想別的事,求情的話自然不是他開口。
而老太君素來也看不慣這種不擇手段的上位方法,是以對琴兒毫不憐惜,轉手就丟給了張氏:“你看著辦吧。”
張氏也很糾結,想了半晌,決定還是不留下這個禍害,免得以後將安陸侯想起來時候在與琴兒勾搭上。
是以張氏得了吩咐,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的道:“琴兒在齊氏進門敬媳婦茶的前一日,將陶瓷水壺做了手腳,是以當日齊氏才會被燙傷。且琴兒居心叵測不守規矩,這樣的人留下簡直就是禍害。來人,將琴兒拉出去杖斃。”
杖斃!
白希雲蹙眉看向老太君。老太君這樣常年唸佛的,居然也沒有開口求情的。他心裡就泛起一絲冷笑。人間輕薄不過如此。
齊妙這會兒也被驚呆了。她從未親眼看過什麼是杖斃,如今聽著老太君和張氏的意思,是想將琴兒活活打死。將人打死,那人要受多少的苦?殺人不過頭點地,乾脆的一刀了結了,豈不是乾脆利落,為何偏要選擇這樣殘酷的辦法?
琴兒哭的累人一般,掙脫小丫頭的手往白永春的方向爬去,哭的肝腸寸斷,哀哀乞求:“求侯爺開恩,求侯爺救婢子一命,侯爺,婢子是您的人啊!”
白永春心裡也不好受,畢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