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些姿色的婢女他都不放過,昨夜又收用了凌萍……
張氏現在一看凌萍就不順眼,酸溜溜的諷刺道:“你去告訴侯爺,他心心念唸的人來了,還不出來迎?”
凌萍懼怕張氏,又怕白希雲生氣,當即就逃命似的進了屋裡去。
白希雲則是拉著齊妙的手立在了院子裡。
“安陸侯夫人這樣說話,我們倒不好進去了。”又響周圍的人道:“你們都看清了,二皇子與我和世子夫人來,可是屋子都沒進的。”
二皇子也道:“有做婆母的這樣與兒子和兒媳說話,我也真是長見識了。”
張氏臉色瞬間煞白。
白希雲諷刺一萬句,都不及二皇子的一句話對她的殺傷力大。
“我,我不是……”
二皇子一擺手:“不必多言,是才剛世子夫人是要入宮去給萬貴妃診脈,誰承想安陸侯急哄哄的命人來請,不得已才先轉了過來,想不到一進門就聽到這麼好聽的話。”
張氏已焦急的快吐血,想解釋又因為有人在不好開口。
正焦急著,白永春已經在凌萍的攙扶下出了門。
一看到站在院子當中的人,他面色變了幾變,最後眼神落在了齊妙身上,近乎貪婪的以眼神描畫她的曲線。
齊妙感覺到若有實質的視線這般放肆的盯著自己,便往白希雲和二皇子身後躲了躲,也不等張氏再多言,就直截了當的道:“安陸侯請了我來,是想讓我替你治好手臂和嗓子嗎?”
第一百九十章 厭惡
白永春抿著唇,這些日也是折騰的消瘦許多,佈滿胡茬的下巴也顯出一些稜角分明的弧度。其實客觀的說,白永春夫婦的五官生的都很不錯,只是人品的缺失導致氣質的低落,叫人很容易忽視掉他們的長相。病中消瘦的白永春嶙峋瘦骨猙獰更甚,著實是叫人不得不覺得唏噓。
而齊妙問的那一句話,白永春壓根兒也沒聽見,只顧著去看齊妙開合的嫣唇了。
怎麼辦,饒是被這妮子害的這樣慘,他見了她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將她佔為己有,甚至只要她跟他,那些傷痛都可以一筆勾銷,只要幻想她肯與他纏綿,他就可以將過去的一切傷痛都一筆勾銷。
這世界上的女子那麼多,只有這個女子能讓他這樣動心。
白永春呆呆望著齊妙,仿若老僧入定一般。
白希雲被他一副呆相點燃心頭怒火,一時間真恨不能撕了著老色鬼了事,將齊妙藏在背後,道:“安陸侯不回答,那我們便回去了。”
二皇子也厭極了白永春飢色的模樣,再看張氏那因厭倦、期待、煩悶等種種情緒而扭曲的面容,越加覺得這婦人也是個居心叵測的險惡之人,更覺膩味無比。
再看一旁的齊妙,二皇子心中憐惜更甚。
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齊妙自己怕是比他們更要難過吧?一個女子被猥瑣的男人盯著,且這人還是自己的公爹,這滋味定不會好受。
先前在門前就算有了一些關於身世的疑問,現在二皇子也已經發自內心的牴觸白永春夫婦。若是這樣的兩個人生的出他來,他寧遠不存在這世界上,更何況,他們如此貪婪無知,若是想攀龍附鳳,想得到更多,這種奇葩的齷齪法子也不是想不出。
二皇子心念電轉不過一瞬之間,他原想著即刻離去便是。
而白永春卻是急切的向前兩步,衝著齊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吚吚嗚嗚的說不出話來。可那急切的模樣,當真是又可憐又可悲。
張氏深吸了一口氣。
多少次想要請齊妙來幫助白永春的身子,齊妙總是不肯,今日她既然肯來,她若是不幫襯白永春一兩句,日後老太君知道了少不得要責怪她。
思及此,張氏道:“齊氏,咱們雖有過節,可他到底是你的公爹,你害他至此如此忤逆不孝我們也不怪罪了,你就醫好他,過去的事一筆勾銷,可好?”
齊妙挑眉,哈的一聲笑:“安陸侯夫人如何有底氣與我說的這種話?”
齊妙依舊利用角度,讓二皇子和白希雲的身子遮住了白永春那放肆的視線,卻是直對著張氏,毫不退讓的道:“憑什麼我要為害我夫婿的人醫治?而且你們又憑什麼說他的身子是我動的手腳?他分明是自己太過激動抽了風才至此的!”
“你不要信口開河了,一切我們都已經知道,分明就是你下了毒手要謀害你公公!”
齊妙冷淡的道:“是嗎,既然安陸侯夫人一口咬定是我下毒手,那這會子怎麼還有膽量讓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