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臉色悽惶,神情哀傷,眼裡有微微的淚光在閃爍。
秦國花看了心酸,她起身給女子倒了一杯自己的生啤,“您可以和我談得具體一點嗎?”
“您是誰?為什麼會對這個垃圾女人這麼感興趣?難道您是她的讀者粉絲?”女子疑惑不解地問道。
“不瞞您說,我也認識這位肖敏麗。我想真實全面立體地瞭解她。”見女子這麼問她,秦國花剛開始時有點尷尬,但不久就恢復了自然。
“您是她朋友嗎?”女子追問道。
“談不上是朋友,只是工作關係而已。”秦國花無法確定該不該把自己是敏麗經紀人一事告訴對方,只好先含含糊糊地回答。
“如果您不是她朋友,我就和您談,免得您吃虧上當;如果您是她朋友,我懶得理您,因為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的朋友不會是好東西。”女子說話直截了當,是個愛憎分明的人。
“我想,您的故事一定會讓我有所助益。”秦國花舉杯敬了敬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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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憂傷之心”裡坐滿了年齡不等,穿戴時尚,風度高華的女人們,她們各自為陣,對周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