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唯一的產業洛兒殷,那還是靠著宣墨才有本錢和資金週轉。真正屬於她的,一絲一毫也無。
唯一能容她安生的,只有離宮了。她願意當個最低等下賤的粗使丫鬟,能夠溫飽便已足夠。
主僕兩人相互攙扶,狼狽不堪的行走在土路上。烈日灼傷面板,流蘇覺得喉嚨裡像是有把火在燒,火辣辣的乾渴。
她與荷包找了處樹蔭歇下,喘了口氣,正待要走時,不遠處路上一個人影漸漸清晰,越走越近。
伍拾壹
流蘇緊張的停下腳步,眯起眼睛仔細看那身影是誰,握著荷包的手也不自覺的用了力,心裡擂鼓似的砰砰亂跳。她倒不是奢望會是蘇柒然或者宣墨,她只是害怕又會遇上像上次那樣的歹匪,如果真是如此,只怕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那人影終於清晰的能看清全貌,原來是個身量尚不足的小姑娘,荷包首先鬆了一口氣,全身懈怠下來。流蘇卻不然,在看清畫歌臉上毫不掩飾明明白白擺著的厭惡和鄙視,一顆心直往下沉。
畫歌陰沉著臉,走到風塵僕僕的流蘇面前,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你要回離宮?”
流蘇直視畫歌的眼睛,點頭道:“是。”
畫歌冷哼一聲,厭惡的看著她:“我就知道!我本以為你是個不錯的人,卻不想一樣噁心!沒有地方可去了,才想起宮主了嗎?你把宮主當什麼了?你怎能自私成這樣?”
流蘇抿了抿乾澀的嘴唇,困難的開口道:“畫歌,你誤會了,我不是去找蘇柒然的,我只是想再離宮找份�